極好?”
奶孃無奈的點點頭。“嗯,妥。”
“嘻嘻,我還是做的極好的麼。”伍氏一拍掌,滿心歡喜地要回家向自己的夫君請功。
羅婆子瞧著急,內心卻想著,夫人想要認回小公子的道路,怕是越來越難了呢!
小四妞雖然走的慢了些,但也還能走。
是以,這一行人走走停停的,在半黃昏之時,可算是見到了村子。
令人奇怪的是,四妞兒生病住醫館,家裡沒人來看她就罷了。
這回到村裡了,好些人都聽說後跑來圍觀,可到現在為止,萬氏也不曾來瞧她家姑娘。
“姐,我娘怎麼沒來?”村都走一半了,四妞兒卻伸著脖頸還沒瞧著自己家裡人出來迎她。小姑娘惶急的心,也就可想而知。
“想來,是家裡有事兒吧。四妞,你且先回家,若是有事兒,來找大姐。”
四妞惶恐點頭,有些焦慮的歸家了。
雷成楓則是眸色微冷地看著遠處。
“娘子,你娘怕是不好過。”
沒有不擔心自己兒女的親孃。尤其是象萬氏這種以子女為大的婦人,更是在意的很。
但讓人反常的是,自打四妞和寒初夏進了醫館,她卻一次也不曾去瞧過。聯想到上一次老良氏的行為,夫婦倆都心知肚明。
寒初夏有些頭痛地揉了揉額角。“嗯,怕是難為的。今天晚上,許就知道真相了。”
萬氏在家裡不敢跑醫館去。今天晚上,估計著怎麼也得往家去一趟。
然而,寒初夏想錯了。
回到家後,當天晚上是有人來找她。
卻不是萬氏,而是五妞和三妞兒姐妹倆。
“姐,我們瞧真了的,二哥,二哥暈倒了,嗚,今天晚上他暈倒了,愣是沒爬起來。家裡爺奶還一個勁兒說是你害的。前些時間,也暈倒過一回,他們非壓著不讓請大夫,還非得說是你害的。”
寒初夏聽的火大。
“合著他們壓制著娘和二弟,就想要把罪名安在我身上,好教全村的人知道,我是個啥樣的命格?上一次沒把我整死,這回村了,還等著我呢?”
寒初夏氣壞了。
這幫人可以明著暗地裡的來收拾她。
但是做為爺奶,你憑什麼要把這些罪安在自己孫子身上。
寒青神那麼年輕的身體,白天要去外面工地上幹活。
晚上回去還要替母推磨。這一家人是怎麼個黑心肝兒的。
“我哥天天晚上推磨要好久,他們也不知道怎麼這麼多的磨來推。害的哥連續推了好幾宿,這人就眼看著消瘦下去。最後接連暈倒。娘急到不行,知道你們受傷住院的時候,就想來看你們的,卻被奶給攔下來。當天晚上,哥哥推磨就由一個時辰的時間,延長成了兩個時辰。”
寒初夏氣的肺都炸了。
“二個時辰!”
要知道,這兒的二個時辰,可是四個小時。
一個近百斤的大石磨,卻讓一個還沒完全長大的半大的孩子推了四個小時……這一幫人是豬頭麼。
“嗯,第二天早上,哥就差點沒起來。據肖大哥說,當天他就在工地累癱了。事後,就接連一直暈倒,娘急,去求爺奶,讓帶著去醫館。可爺奶一聽就更來氣,晚上,還是照舊推磨……”
“咣……”
寒初夏再也聽不下去。鐵青著臉轉身就走。
那老寒頭夫婦倆不是人。
難道說,萬氏倆口子也不是人了?
就寒老三命裡只得青神和小六倆男娃,按理說,怎麼著也得看重一點吧。
她冷著臉問五妞兒,“那爺奶當自己沒有青神這個孫兒是孫子,咱家那倆個也不當他是親兒子了?”
三妞兒恨聲回,“我娘提到二哥就知道哭,抹眼淚水兒。她身體這段時間也虧空了,有一天我瞅著背石頭砌田坎兒,也累倒了。但是跟奶說了,她就罵娘是個賤人,只知道裝。還說沒管束好青神,轉身教唆著咱爹,說什麼青神現在越大越不好管束,都不聽老子長輩的各話了,若是再不管束的狠一點子,以後都沒法再管。所以,咱爹最近也是睜隻眼閉隻眼,就為了管束拘著青神哥。”
“哈……”寒初夏氣笑了。
那個老良氏還真的是有一手呢。
明知道寒老三會心疼兒子,卻提前叨咕說青神到了反叛期。
原本青神平時就和寒老三有些不對符,這一提,當然就依著她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