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她也死罪難免!
辰星殿中,眾人口中皆怕的辰王爺,正悠閒地在紫檀案後閱著一本雜記。
被喚作老張的車伕褪去了一身的憨厚老實,緊凝著一張臉匆匆進門跪地,恭敬拱手稟道:“啟稟王爺,李嬤嬤等人派奴才前來通知王爺,說是星兒姑娘在翡翠軒被人劫走了。”
聞言,男人挑眉。
眨了眨眼望著地上的老張,放下了手中的雜記,起身慍怒道:“你說什麼?”
一陣汗顏,老張身子緊緊貼著地面,再次應道:“星兒姑娘在翡翠軒……被人劫走了。”
男人清雋的臉上,神情由悠閒到慍怒又到冰冷一片,他輕輕怒言:“前面帶路!”
辰王出宮,一陣風馳閃電。
路上行人皆恭敬分成兩排而站,待到人去馬空這才敢稍稍抬頭,均均一臉疑惑。
高頭大馬之上,百里辰寒眸望著眼前已經閉門謝客的翡翠軒,薄唇一陣緊抿握緊了手中的韁繩。
他的身旁,暗衛翻身下馬恭敬請示道:“王爺,要不要屬下開門?”
“呵,不用!”
夾緊了馬腹,百里辰任由胯下的馬兒一陣吃痛,風馳電射往那緊閉的門扉衝了過去,就在幾欲撞上的一瞬間,他手中的皮鞭隔空一甩,原本緊閉的翡翠軒大門應聲破裂。
門外,不知所以的百姓們悄悄聚集,望著已經被辰王爺破壞了的大門,紛紛對翡翠軒的主子施以憐憫。
要知道,在夜辰國,辰王爺一向都是出了名兒的好脾氣,但是,人有底線龍有逆鱗,一旦惹怒了辰王的人,通常沒有能再在人世間活上一天的!
就在百里辰破門而入的剎那。
人群中左相急匆匆奔了過來,顧不上扶正自己歪歪斜斜的紗帽,他喘著粗氣揚聲喚道:“辰王爺請留步!”
懸崖勒馬,百里辰回身,高高在上睨著有些狼狽的左相,冷聲斥道:“左相這是怎麼了,如此冒冒失失衝出來,就是為了阻攔本王的?”
淡淡的聲音傳來,男人一開口就給左相扣了一頂好大的帽子。
身子一顫,左相暗自叫了聲苦。
環顧了一圈兒圍著看戲的百姓們,他無奈擦了擦臉上焦急的汗水,仰臉兒堪堪無奈道:“王爺,此事兒多有誤會,咱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哼!誤會?”
馬上人未動,百里辰輕輕挑眉嗤道:“不知左相是以什麼身份在跟本王說這個誤會的,你若知情能馬上交出本王的人,我饒你一罪,如若不能,本王今天連你一塊兒懲處了!”
手中的鞭子宛若飛龍在空中一個伸展,男人手起鞭落,細如麥芒的鞭梢恰到好處從左相耳邊劃過。
一縷青絲伴著烏紗帽墜地,左相的臉上隱隱露滲出了一絲鮮紅的血珠兒。
又驚又怒,左相伸手按壓著自己臉上的疼痛之處,卻是無奈。
眼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不得不強壓下自己眸中的陰狠,拱手妥協道:“王爺,這翡翠軒是老臣夫人名下的,眼下出了這樣的事情,老奴自會給王爺一個交代,還請王爺稍安勿躁,容老奴細細查來。”
翡翠軒的事情可大可小,既然已經被百里辰盯上,他只求能拖延一時是一時,只要有了時間,他就不愁沒有想法辦的機會。
聞言,百里辰手中的鞭子微微抬起。
左手牽著馬兒的韁繩,右手將鞭子的把手抵在老人下頜,俯身眯眼輕輕道:“如此說來,此事兒跟左相也有關係了?”
“王爺……”
被百里辰用鞭子抵制著,左相還想解釋什麼,卻被男人手下一個用力制止。
直起身,百里辰望著已經破敗了的木門和自己手下的左相,對著身後的暗衛們冷聲命道:“來人,看住左相,本王要親自查個水落石出!”
說著,再也不給左相任何開口的機會,夾緊馬腹衝了進去。
原地待命的暗衛們聽令,瞬間一陣風兒似得把左相圍了個嚴嚴實實。
“哇!哇哇哇!”
人群中,尚有襁褓中的小娃娃被這陣仗嚇住,尖銳的啼哭了起來。
捂著自己孩子的嘴,大人們趕緊跪了下去,就連他們周圍的人都不敢怠慢,也跟著久跪不起。
寒風中,人們紛紛猜測,能讓辰王爺當眾處置了左相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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