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再敢傷她!
“是,大人。”
得,李貴也嚇傻了。
“大人,求大人饒命!”跌跌撞撞地從牆角處跑出來一個人來。
來人跑到席莫寒面前,“噗通”跪倒,連連磕頭。
雪花一看,嘴角上揚。
李富?
席莫寒眯起了眼,這個人他雖然沒見過,但也能猜出來。
這樣更好,他一起處理。
“張彪,都帶走。”
“是,大人。”張彪那個高興呀,竟敢把小雪花打成那樣,看老子怎麼治你們。
“大人,小人等沒有入室搶劫,還請大人明察。”李富邊磕頭邊說道。
“大膽刁民!你這樣說是說本官誣陷你們?”席莫寒冷喝一聲,瞬間王八之氣四散,壓得李富一下子汗溼滿衫。
雪花的星星眼又眨了起來。
她的男神大叔喲,這種睥睨之勢幾人能有?
一個溫潤如玉的人身上,猛然爆發出一股冷冽的霸王之氣,這種矛盾與完美的結合,啊……,迷死她了!
“大人,求大人恕罪!”
雪花正在發花痴,從遠處又跑過來一個人。
雪花一聽聲音,瞬間醒了過來,完了,她爺他們今天進不了大牢了。
她爹回來了。
確實是李達回來了。李達因為惦記雪花的傷勢,所以提起回來了,結果正趕上席莫寒要治李富等人的罪。
李達就是再生李富和連氏的氣,也不可能眼看著他們被抓而不管。
席莫寒看了看李達,又轉向雪花。
雪花的小嘴噘了起來。
她爹為什麼這麼關鍵的時候回來呢?
席莫寒看著眼前的小丫頭,噘著嘴滿臉不高興的模樣,不僅莞爾。轉回頭,就又變成了那個威嚴的縣令大人,“本官轄下,隨意拿人一粒米,一根柴都是偷盜搶劫,動人一絲一毫都是傷人之罪,本該把爾等從嚴治罪,但既是李掌櫃求情,本官就暫且饒你們一次。”
雪花一撇嘴,又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
席莫寒說完就去看雪花的表情,結果正把雪花撇嘴的樣子看了個滿眼。
“謝大人!謝大人!”李富等人連連叩頭。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冷冽的語氣中散發著無上的威壓。
“砰!砰!砰!”又是一頓叩頭。
雪花看著李富等人戰戰兢兢,頭髮散亂,額頭紅腫的樣子,終於出了一口氣。
李富帶著連氏和李貴,灰頭土臉的退了下去。
席莫寒望著李富等人的背影,對雪花輕聲道:“小丫頭,你記住,在青河縣,你不必顧忌任何人。只有人怕你,沒有你怕人,只有你傷人,不能讓人傷你,更不能為了別人傷了自己,你就是把天捅個窟窿,席大哥也會替你補上。”
哇!這麼、這麼寵她上天?雪花驚歎。
幸虧她只有十歲,否則她真會以為席莫寒是對她情有獨鍾。
儘管如此,她還是覺得自己有了做“紅顏禍水”的潛力。
“那席大哥剛才為什麼不索性把他們都抓起來?”雪花不滿地道。
每次都給她一種坑爹的感覺。
“你呀,說你聰明有時又糊塗。”席莫寒說著,敲了敲雪花的頭,“關他們幾天有什麼用?你的閨譽還要不要?你爹的名聲還要不要?是兒子告爹,還是孫女告奶?席大哥若是昨天就在,直接就把他們下到大牢了。今天,就須得有原告了。”
“那就孫女告奶,我要閨譽有什麼用?”雪花不服氣地道。
你都說了我可以往橫行霸道、驕縱跋扈上發展了,我還要什麼閨譽?
“雪花,不可胡說。”李達沒等席莫寒回答,就先皺起了眉頭。
女孩子家怎麼能說不要閨譽?
“爹,您不會……”雪花不確定了,剛才她爺走時可是看了她爹一眼,那裡麵包含的東西可是夠複雜的。她爺跑她家門口來轉悠,沒準就是來找她爹的。想到這兒,雪花大叫一聲,“哎喲,我頭疼。”
雪花說著,捂著腦袋裝頭疼。
她爹不會才一天就又妥協了吧?
她娘沒妥協,她爹妥協了,她那一巴掌不一樣是白捱了?
唉!她應該算計一個席莫寒來的日子再演這場苦肉計,那麼即便他爹最後妥協了,起碼可以把連氏等人抓起來嚇一嚇,嚇也要嚇得她們不敢再隨意找麻煩。唉!失算,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