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錯。有不花錢的好藥當然是不用白不用了。
那個藥還是先留著吧,畢竟那是有錢也沒處買的東西。雪花心裡打著小算盤。
看到雪花那紅紅腫腫的腳踝,席莫寒心裡一疼。隨即看到韓嘯要往雪花的腳踝上塗藥液,立刻皺起了眉頭。
“世子爺,小丫頭雖然年紀尚小,但男女有別,世子爺此舉恐怕有違禮教。”席莫寒把韓嘯說他的話,原封不動地扔了回去。
韓嘯的手停在了半空。
片刻後——
“顧叔!”咬牙的聲音。
雪花偷偷一樂,席莫寒能噎住韓嘯,她特高興,她可沒忘了進屋之前她和韓嘯之間的爭吵,若不是被連氏她們打斷了,說不定現在她已經把韓嘯氣走了。
還有一點就是,她也不願讓韓嘯給她上藥,她總覺得怪怪的,可這個藥必須要用內力催進去,她想自己上都不行。
顧賢聽到韓嘯的話,連忙走上前,接過韓嘯手裡的瓶子,說道:“世子爺、席大人,醫者父母心,顧某此時是為醫者。”說完,開始給雪花上藥。
雪花聽了顧賢的話莫名其妙。怎麼顧叔的話好像是在向兩人表明某種立場?
雪花懷疑地看看席莫寒,又看看韓嘯,兩人看她看過來,都淡定地端起青花瓷小茶杯喝茶。
雪花內心翻了個白眼。
高層人士的世界她不懂。
給雪花上完藥後,李達和張連生走了進來。兩人剛剛被黃氏進屋送茶水時使眼色叫了出去。
“大人、世子爺,小人兩家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兩位大人答應。”李達的話裡有些忐忑。
席莫寒看了韓嘯一眼,轉頭溫和地對李達道:“李掌櫃請講。”
“大人、世子爺,我們兩家剛剛查了黃曆,這月二十是黃道吉日,我們想在那日給饅頭和金花正式行文定之禮,想請兩位大人到時前來做個見證,也好……”李達話沒說下去。但,意思在坐的都明白。
兩家人接連出了這些事,幸虧有席莫寒和韓嘯出面幫忙,否則不定會怎樣,現在兩家大張旗鼓地行文定之禮,還真怕到時會有人來搗亂。可若是席莫寒和韓嘯來了就不一樣了,不僅是無上的榮耀,還會給某些人一個震懾。比如錢家,比如連氏,比如京城……
原本因著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