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酒。”雪花的眼裡,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說道。
韓嘯聽了雪花的話,點了點頭。
他也知道,這肯定是老道說的那種酒。
韓嘯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看到石壁上的那一行字,也明白老道為什麼自己來了,卻要和雪花要酒的原因了。
不過,他沒有雪花那麼八卦,那麼腦洞大開罷了。
“喵——”
低低的、弱弱的聲音傳來,雪花大喜。
“爺,小毛球醒了!”雪花大聲叫道。
果然,被韓嘯包裹在大氅裡的小毛和小球,同時睜開了眼,而小白,也露出了傲嬌的小眼神。
雪花欣喜的看著醒過來的三隻雪狐,眼睛又紅了。
愛憐的逐一摸了摸幾隻雪狐的頭,雪花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了幾粒紅色的丸藥,分別放到了幾隻狐狸嘴裡。
“乖,吃了它們,對你們的傷有好處。”雪花低聲說道。
小白母子對於雪花給的東西,是毫不猶豫的就吃了下去。
“爺,你的傷口我也再包紮一下。”
雪花說著,不待韓嘯答話,兀自拿出了傷藥。
等雪花重新給韓嘯包紮好傷口,小白和小毛球已經可以行走了。
雪花給它們吃的是上好的補血氣的藥,對人都有效,何況對幾隻狐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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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小白和小毛球搜尋老道打的盜洞,很輕易的幾個人就開始從墓穴一側的一個圓形盜洞往外爬。
當陽光終於進入雪花的眼簾的時候,那種重新活了過來的感覺,瞬間席捲了她。
當然,也只是一瞬間。
因為雪花抬頭看著不遠處那個明黃的身影,看著那雙一向銳利的眸子中,竟然露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瞠目結舌的樣子,只覺得頭頂上一群草泥馬奔過。
丫的,她進了人家祖宗的墳,竟然在出來的時候,被人家抓了個正著。
雪花心虛的看了看懷裡抱著的酒罈子,她這是屬於盜墓的行為不?
畢竟,她從人家祖宗的墳裡,帶了東西出來。
韓嘯對於見到被大批的御林軍保護著的同晉帝,並沒有吃驚的樣子。
他在出來之前就已經感覺到了外面有許多人,然後屏氣凝神,凌厲的目光暗暗看了過去,見是同晉帝,所以就毫不猶豫的跳了出去,然後又把雪花拉了出去。
韓嘯掃了古雅一眼,然後攬著雪花,雪花抱著酒罈子,兩人直接向同晉帝走了過去。
“臣韓嘯,叩見皇上。”韓嘯躬身對同晉帝施禮。
雪花硬著頭皮,也低聲說道:“臣婦叩見皇上。”
“……”同晉帝。
氣氛一時凝結,偌大的場地上,沒有一絲聲音。
陽光照在御林軍寒光閃閃的佩劍上,散發出冰冷的光。
站在同晉帝下首的一個身穿白衣素袍的年輕男人看到這一切,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冷聲怒道:“豈有此理!皇兄,這幾個人竟然……”
“啟稟皇上,皇上真是真知灼見、英明立斷、料事如神!”雪花張嘴就打斷了男人的話,給同晉帝的頭上扣上了幾頂高帽子。
同晉帝的眸光一閃,年輕男人臉上卻是愈發陰沉。
雪花理直氣壯地抬著頭,接著道:“皇上,臣婦夫妻幸不辱命,完成了皇上派遣的事情,取回了深埋在地下,可以剋制南夷巫術的神酒。”
雪花的話一說完,同晉帝的目光立刻移到了雪花懷裡的酒罈子上,同時想起了當日答應雪花的事兒。
這個女人,難道是早就算計好了,所以提前就給他下了套?
同晉帝的龍眉,高高的挑了起來。
雪花一看同晉帝的樣子,心裡“咯噔!”一下。
對於這位帝王,雪花覺得有一種被看穿了的感覺,不過,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若沒有個強大的理由,她和韓嘯連同定國公府,都是在劫難逃。
偷入皇陵,那可是誅滅九族的大罪!
雪花一橫心,強壓著心下的忐忑,聲如黃鶯,繼續忽悠,“此事真乃是大燕之幸,而先帝當年更是高瞻遠矚,料到只有深埋地下多年的御酒才能剋制南夷,所以提前做好了準備,把御酒埋於了皇陵之中,命後人日後取出對付南夷,臣婦對於先帝和皇上的英明睿智,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雪花說完,把懷裡抱著的酒罈子,恭恭敬敬的舉到了身前,如同舉著整個定國公府的命脈般,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