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一絲瞭然。
這會周曉語連個白眼都懶得奉送,直接對汪明吩咐,“既然這樣,多說無意,準備好資料,法庭見。”又轉頭對一邊有些愣神地周武說:“以後不許來煩,不然後果你們自己負。”說罷轉身就要走。
“等等。”那個叫李哥人突然開口叫住了她,“周曉語,是不是說我不找他們麻煩,你就會放過我?”
“你腦子不好使嗎?”周曉語頭都不回地說:“我說過很多遍了,你跟他們事與我無關!我放不放過你並不我,你主人,其實說實,我跟她跟本連面都沒有見過,沒必要弄得那麼勢同水火,你說是吧?”
“我明白了,我會轉告她。”李哥點了點頭,“那周武他們事你是不準務管了?”
“我說過,就當是讓他們為自己冒失付出代價吧。”說完再也不看眾人,叫了輛車就走。
“你怎麼這樣?”呂文不禁又怒了,“幫幫我們你會死啊!”
“呂小姐請你注意你用詞。”誰都沒有想到和周曉語一起來汪明還留現場,聽到呂文話,他那清晰有力聲音又響起了,“飯可以亂吃,話還是不要亂說。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欠誰事,事情是你們自己惹出來,扯到別人身上去幹嗎,虧你們還活了二十五年,這些道理連小學生都懂,你這樣說倒是越活越年輕了。”
“汪先生是律師吧!”李哥掃了眼一臉茫然呂文周武,很肯定問。
“是。”汪明沒有否認,“我是森得律師事務所見習律師。”汪明並不擔心他知道自己來跟而看輕自己。
“好,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那個李哥似乎已經理解了。
“好,那這裡就交給你了。”汪明也懶得跟周武呂文繼續這樣雞同鴨講溝通下去,“和陪明人講話就是省力,希望你和你主人都不會讓周小姐失望。”
“那是當然,我們和她又沒有什麼真正利益上衝突。”李哥婉轉地表達著自己意思,“那這檔案……”
“檔案就留給你吧!”汪明也不看周武兩人,“既然我們找得出一次,就能找得出第二次,所以對我們不重要,好自為之!”後四個字才是對著周武兄妹說。說完也大踏步地離開現場。
“李哥你看這……”周武小心翼翼地問。
李哥合上手中資料夾,淡淡地說:“算你們運氣好,碰到是她,要是我話,就憑剛剛呂文說幾句話,我就讓你們這個城市裡呆不下去。”
“不要提她,哪有這樣朋友!”呂文不悅地說。
“老實說,我現真後悔當初相信你們自稱是她朋友了。”李哥滿臉諷地看著呂文,“你看上去年齡比她大,沒想到是個那麼沒腦子人,她決定是對,不讓你們長點記性,以後不知道會吃什麼虧呢,所以我還是會通知公商部門來取締這個證照不全網咖,至於其他事就不是我一個良好市民事了。好自為之!”
留下這四個字,他也走得很瀟灑。
“這都什麼人吶?”呂文氣得破口大罵。
“好了,別罵了,周曉語說得沒錯,這件事是我們自己惹,強賴她身上也不合適。”周武勸她,“再說了,真就當是我們踏上社會交學費吧,省得以後上大當。”
“我不是說她不幫我們,可是你看她好像明明有李哥把柄也不肯順手幫我們一下,這算什麼?”呂文還是氣難平。
“她為什麼要幫我們?正如她所說,我們就是她兩個認識校友,肯幫是她情份,不幫,也是無可厚非,我們不能說她什麼,畢竟整件事起因跟她無關,是你對李哥說她是我們朋友,然而才會鬧出那麼多事來,人家根本沒有義務幫我們。”
“那我也是看著她順眼才這麼說,你也知道,要是不順眼,我才懶得搭理她呢!”呂文還糾結自己那“超強”第六感。
周武也聽得煩了,“好了,少拿那算命老頭說當藉口,現你也算是大學畢業生了,也應該知道那不過是一種騙術,以前那些事靈,是因為都是些芝麻綠豆小事,像現這樣幹實事,還是第一次,不靈了吧!”
“那以後我們怎麼辦?”呂文沒主意了。
“我算是想明白了,要想賺錢啊,必須得腳踏實地地幹,而不是憑感覺走。”周武嘆了口氣,“我們有手有腳還有大學學歷,明天開始去找工作吧。家裡,我會勸他們多給你點時間。這個我還能辦到。”
周曉語回到家就把自己仍到床上了,自己是不是人品太好了,要不然怎麼會連這種難得一見奇葩都被自己遇上了呢,都二十五六歲人了,怎麼頭腦簡單得還像五六歲一樣,也虧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