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鎮子外圍公路一圈一圈地轉著,希望周曉語能夠點平靜下來。
很,全身心注意力放周曉言身上週偉華髮現了周曉語意圖,安慰似地拍拍她肩膀,老實說,現他也想不出什好辦法。
也許是這段日子一直沒有好好休息,周曉言他們繞到第十圈時候,終於哭累了,靠坐椅上沉沉地睡去了。
周曉語其實一直觀察著她反應,見她安靜下來,也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回頭朝周偉華苦笑了一下,轉了個彎,往回家路上駛去。
還沒到家門口,就遠遠地看見李玉芬門邊張望,見到他們車來了,忙步走上來,聲音有些顫抖地喊:“小言……”
“噓……”周偉華首先跳下車,對她作了個禁聲地動作,“小言睡著了,有什麼話等她醒了再說。”說著招來兩個阿姨,合力把車上週曉言抬進為她準備好房間裡。李玉芬也跟進房裡去照顧她,爺爺周濤則一邊冷眼看著這一切,總歸不是男孩子!
周曉語笑著跟周濤打過招呼,跟周偉華一起進了他房間,深吸了一口氣才問:“他們家說了些什麼?”
“幸好你沒去,不然你也得氣倒!”周偉華對自己定力還是很有自信,“他們家裡已經沒有你姐姐位置了。”
隨後周偉華才把看到,聽到說了一遍。
原來他和周曉言敲開吳德勇家門,來開門卻是一個還著孩子女人,“起先小言以為是他們傢什麼親戚也沒意。可是當吳德勇出來時候,她全懵了,因為那個兔崽子居然一臉溫柔地先扶那女人坐下,才問小言來幹什麼?”
“小言當然會質問那個女人是誰?”周偉華說到這裡,自己火氣也上來了,“你猜那兔崽子怎麼說,他說那女人肚子裡懷是他種?你說說,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啊,小言是他明媒正娶老婆,還沒離婚呢,他就正大光明地家裡養上女人了,而且還有了孩子,這叫小言怎麼接受得了!”
“那人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就不怕我們去告他重婚嗎?”周曉語也被氣到了,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個男人會做得那麼過份,外面搞女人也就算了,還居然養家裡。
“他那個媽媽大概也聽說小言被傳銷組織扣住事,居然說什麼,以為小言死了,這才讓兒子另找了女人,還說什麼,他們家幾代單傳,總不能斷她兒子這一代。”
“那也太過份了,她難道不知道夫妻只有分居兩年以上,婚姻關係才會自動解除嗎?”周曉語沒想到那個媽媽是極品,以前雖然也見識過,可沒想到沒有過份,只有過份,天底下居然有這樣極品媽媽,她這不是把兒子往違法路上推嗎?
“看樣子,他們是想徹底跟我們家撕破臉了,連這種話也說得出口。”周曉語想了想,“那麼我們也就不用客氣了,透過法律途徑去告他,告他重婚!”
“不行,看樣子你姐姐好像還很意那小子,拼命求那人原諒她,還說她被騙走,完全是因為那個男人朋友電話,而且當時男人也竭力慫恿她去,現居然不承認了。她要求把那女人趕出去,她可以什麼都不計較,以後兩個人好好過日子。”
“她腦袋進水了還是被驢踢了?事情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求,再怎麼深感情,聽了這些話,看了這些事,也應該想明白了,”周曉語氣得有些口不擇言了,“她失蹤不過幾個月時間,那個男人就有辦法家裡安置一個懷了孕女人,而且既然看得出來,那月份肯定是不小了,說明這個男人早和那個女人有來往,說不定這次姐姐被騙走也是他搞得鬼呢!”不是她把人心想得太壞,只是這個男人人品實是讓人無語,會幹出這種事也不算太出乎意料。
“聽你這麼一分析,事情倒真有這個可能性。”周偉華眯著眼睛想了想說,“從那個兔崽子以前種種行為來看,和你姐姐說情況,倒真像是他有意那麼做,只是我們沒有證據!想告他也告不了啊!”
“沒證據就找證據,他都這麼大張旗鼓地家裡養野女人了,我是不相信他真能封得住所有街坊鄰居口,總會有。”周曉語說得很堅定,“何況剛才你們看見也可以作為證據。”
周偉華周曉語又房裡商量了一會兒才一起到周曉言房裡去看她。
李玉芬已經阿姨協助下幫周曉言換一一身舒適睡衣,自然也就看見她身上那些被處理過傷痕,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
“媽,別哭了!”周曉語走過去環住她肩膀,“不管怎麼樣,姐姐安全回來就好,至於別都會好起來。”
“可是,她一定受了不少苦!”李玉芬靠周曉語懷裡輕聲地說:“你是沒看到她身上傷,都不知道她這些天是怎麼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