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計較的時候,用孃的話說,家和萬事興,若為了一時之氣讓人小瞧了我們江家的女孩兒,那不值當。
知道事情的輕重,連蔣姨娘都安分了許多,江玉芙也每日來娘這裡請安且學著做事。
因此,我們現在是上午去上課,下午學著理事管家,個人有個人管著的東西,母親在旁教著,這當然是極好的,我卻有些擔心給我們上課的郝師傅,若我們將來都出嫁了,她無兒無女,能到哪裡去呢?
母親看我心裡有事,我便將這事說了,母親一笑:“我當是什麼,也值得你這般發愁。放心吧,若是郝師傅不想另尋她處,咱們養著也沒什麼,左右多一個人吃飯罷了。反正沒幾年你哥哥也要成親的,有了女孩兒一樣要教導。若她不願在咱們家,自然是有更好的去處,那就更不用擔心了。”
娘說的有理,且我和郝師傅談了談,看她不像沒主意的人,也就放心。
到是孃的相看程序,有了重大的進展,國子監祭酒的獨子爹瞧著不錯,來家裡拜訪一回過後,娘覺著也不錯,覺得他為人知書達理,進退有度,便思量說給哪個妹妹好。
國子監祭酒是從四品的位置,官職不大也不小,且沒什麼油水,但難得張大人家裡和氣,只有一妻一妾,張公子雖是妾室所出,但是是獨子,也不差什麼。且張公子今年十五歲,也已經中了秀才,不算無能。
因著庶出的身份說出去不大好聽,多有些人瞧不上的,因此婚事也是打算了又打算,恰好娘也有意,便一拍即合。
孃的意思,這親事說給江玉芙不錯,蔣姨娘也覺著好,但是江玉芙本人卻不大願意,覺著張公子,嗯——有些醜。
江玉芙自己長得好看,對待另一半的顏值要求自然高些,我也見過張公子,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