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在這一瞬間,徐子榕的腦中閃過了許多適合囚禁哥哥的地方,可還不等他選出最適合的一個,就被徐梓巖一巴掌糊上了後腦勺。
“你……你真是氣死我了!”徐梓巖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徐子榕呆愣愣的,似乎還沒從這突然轉變的畫風中醒過神來。
“你到底怎麼想的啊?”徐梓巖憤憤的用手指戳了戳徐子榕的額頭:“你知不知道那是元嬰修士啊!那可是海蛇族的元嬰修士!你知不知道一顆元嬰修士的內丹能賣多少錢?他身上的材料又能賣多少錢?你說你嗜血狀態發作,留不下屍體也就算了,可你也用不著連內丹都絞碎了吧?你是跟靈石有仇還是怎麼樣?你不知道咱們養的屠魔軍要吃掉多少靈石嗎?真是個敗家子啊!”
徐梓巖一臉惋惜的看著那片樹林,隨後又憤憤的瞪了徐子榕一眼。
“看我幹嗎?我說錯了嗎?”注意到徐子榕似乎在發呆,徐梓巖忍不住怒火中燒的喝道。
徐子榕心底的那點灰暗的心思瞬間被徐梓巖的爆發吹了個乾乾淨淨,一臉苦逼的看著哥哥:“tat,我知道錯了。”
徐梓巖鬱悶的撥出一口氣,隨後精神一震:“快,快去看看天樂,說不定能撈到那條海蛇的內丹呢!”
徐子榕:qaq,突然覺得自己沒有靈石重要,感覺好心塞……
被哥哥訓斥了一頓敗家,徐子榕整個人都蔫了,他跟在哥哥身後,耷拉著腦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走在前面的徐梓巖則是一反常態的神清氣爽。
說起來,自從這小蛇精病開始不定時發作後,他對於自家弟弟真的是百般容忍,很多時候已經是無底線的寵溺。可就在剛才他突然發現了,底線這玩意還真是相對的。他退一步,徐子榕就進一步。
在非原則性的問題上,他並不介意為徐子榕退步,可他並不想讓徐子榕總是這麼無休止的試探自己的底線。
是,源於上輩子的經歷,徐子榕這人很沒有安全感,總有種想要把他關小黑屋的衝動。可他徐梓巖是個大男人,有著自己的思想,理念,不可能永遠順著徐子榕。
若是徐子榕總是這樣,遲早有一天,他會真正的踩到自己的底線,到了那個時候,兩人的關係可就不好處理了。
他喜歡子榕,也珍惜兩人的這段關係,任何的感情都需要雙方的維護,自己單方面的退讓並不能滿足徐子榕的佔有慾,只會讓他更加的貪婪,因此適當的拒絕是有必要的。
他也算是看出來了,某些情況下,徐子榕也是個抖m,自己稍微強硬一點,他就軟了,只有透過這樣雙方不斷的退讓磨合,他們倆的關係才能長久的維持下去。
就這樣,徐梓巖昂首大步走在前面,一臉的沉靜。
反倒是平日裡總是喜歡耍賴撒嬌動不動就蛇精病發作的徐子榕一臉忐忑,彷彿小媳婦一樣跟在哥哥的身後,看起來老實的不得了。
徐梓巖感受著君傳達過來的那種惴惴的意念,嘴角翹起一抹弧度,適當強硬的態度果然是必須的。
有徐子榕帶路,兩人很快便找到了天樂的位置。
作為一名逃命大師,天樂在面對花尾的時候真心一點壓力都沒有。
特別是他那張破嘴,毒性堪比花尾的招牌絕技。徐梓巖他們趕到的時候,天樂在前面跑的飛快,嘴炮流利,而追在後面的花尾,嘴角只抽,看錶情似乎下一秒就要被氣的口吐白沫了……
徐梓巖默了一下,為花尾點了根蠟燭。
天樂的嘴炮,那可真不是蓋的,沒看那元嬰期的雪妖男硬生生被他氣死了麼……雖說也是因為那雪妖男的特性而產生的結果,可天樂的嘴炮只犀利也可見一斑了。
“蛤蛤蛤蛤……我剛才說到哪了?哦對對,說道你為了追求那東海女修,主動割掉了一條小jj,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嘛,兩根jj也是很有發展前途噠!”天樂縱身一躍,躲過了花尾的有一次攻擊,繼續嘴炮攻擊。
徐梓巖在旁邊聽得差點沒笑場,這天樂,真是太損了,蛇族有兩根jj這種事也拿出來說……
“我……我跟你拼了!”花尾已經被氣的失去理智了,臉色鐵青,兩隻豎瞳一片血紅,竟然燃燒自己的靈力,一個爆發,差點就追上了天樂。
“嗷!徐道友,快救命!”天樂怪叫一聲,噌的一下子竄了過來,一個飛撲抱住了徐梓巖的大腿。
徐梓巖:……
徐子榕:(╯‵□′)╯︵┻━┻媽蛋,這傢伙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