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笑容的人,馬上收斂住:“摔著沒有?”語氣不知不覺聲音許多,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姐姐,天黑了。”菱蘭揉著額頭,被曾獻羽的朝服下襬遮住了視線,頓時太陽落山,一片漆黑。
“先把眼睛睜開。”沈菱鳳不想跟曾獻羽說話,一句都不想。沒有想像中那樣過來牽著菱蘭的手,遠遠站著也不讓錦弗或者瀾惠過來:“看看是不是天黑了。”
“不嘛。”嘴裡不答應,菱蘭還是如她說的一樣睜開眼睛,仰頭看到曾獻羽,不認識這個人。有點膽怯,癟癟小嘴。不像是沒見過世面的孩子那樣飛一般跑開,扭頭看了遠處的沈菱鳳一眼,沒有準許或是不許。
“咦,我沒見過你。”菱蘭自己在那裡揉著額頭,有點發紅。曾獻羽很早就養成內穿鎧甲外罩朝服的習慣,菱蘭這一撞很有點痛:“你是誰啊?”
“我也沒見過你。”曾獻羽俯下身,一臉可愛的菱蘭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我叫菱蘭啊。”菱蘭歪著頭,無視周圍人,黑漆漆的大眼睛盯著曾獻羽,好像是想了很久:“我知道你誰了,你是姐姐家的大哥哥,是不是?”
“嗯。”曾獻羽鮮見地摸摸她的髮辮:“到你姐姐那邊去,我還有事。”也不跟沈菱鳳說什麼,帶著趙敏一陣風似地走了。
“姐姐。”其實菱蘭一開始是叫沈菱鳳做孃的,叫了幾次都被沈菱鳳不說話,但是很難看的眼神給擋了回去,由此知道要是繼續叫孃的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所以大眼睛一眨,馬上改口叫姐姐。沈菱鳳甘之若飴,姐姐很難得的稱呼。
“撞痛了?”微微發紅的額角,看得叫人心疼。沈菱鳳蹲下身摸了兩下:“下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