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打圓場:“將軍認錯人了,這位是永安候的遺孀。”
蕭澤固執地道:“不,我認得她,她就是阿英。”他神情複雜:“阿英,你想得我好苦哇。”他端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駱永亭似笑非笑:“原來是故人呢。”葉月英的姓名他是知道的。她剛嫁入駱家時,他還因為直呼她姓名被父親責罵過。此刻被一個他心中尊敬打算效力的人,這樣親暱的喚出來,他心裡著實不爽快。
薛瑾也莫名其妙,料想大約是原主認識的人,看樣子關係還頗為親密。但很明顯此刻不是認親敘舊的時候。她只是笑了笑:“將軍認錯了。”她神情坦『蕩』,目光清明:“妾並不認得將軍。”
她心說,這事兒可有些麻煩,如果駱永亭因此誤會她和蕭澤,致使二人生了嫌隙。這日後可不大好相處。
不是她以惡意揣測蕭澤,只是她生怕駱永亭在他手下不好對付。
“真的不認得?”蕭澤猶有不信。
薛瑾笑笑:“說來慚愧,妾出身鄉野,並無多少故交。況且,先夫亡故之後,妾大病一場,前塵往事盡皆不記得了。想來也是天意。”
駱永亭臉『色』青青白白,極為尷尬,她自那次懸樑之後,變了許多。她也說過她是因為那個緣故不再記得舊事的。
薛瑾的話音剛落,便有『性』急的人罵道:“說來說去,都是那狗皇帝不好,害死了永安候……”
他的話語成功地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同仇敵愾罵皇帝,誇蕭澤,暢想美好未來。
薛瑾這才鬆了口氣,用眼神安撫駱永亭。放心啦,兒子,媽沒想著不要你。唉,話說養兒子可真累。
義軍在宛州休整,他們也在宛州暫時安定下來。駱永亭出手闊綽,將自己從京中帶來的錢財捐獻給了義軍,博得了上下的好感。他在宛州城聲望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