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牢裡怎麼了?錢姑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晉仲元見錢冬要轉身,不由伸手去拉她,這一動卻又發現自己跟睡前完全不同的體型,驚道:“咦!我的身體怎麼瘦下來了?”
“這麼多問題我哪回答的過來啊?一會兒你少說話,咱們先把眼前應付過去,其他事等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還是先問問晉家主他兒子這精分是怎麼回事再說,萬一他這種情況是白天的人格不能知道晚上的性格怎麼辦?錢冬感覺頭更痛了。
晉。真純良青年。仲元見錢冬口氣這麼堅定,錢五山也要過來了,忙乖乖的點點頭:“哦!我見機行事對嗎?”
“嗯!”
…………
費盡口舌心機把村裡人應付過去,忽悠的原主爹孃和錢榮華他們相信張桃花、錢光宗兩人跟其他罪犯一樣,趁牢門大開時逃了,又安排守護武道樹的那倆武衛將精分未婚夫送回去後,疲於奔命的錢冬才得以回房休息。
身體不累、精神卻萬分疲憊的她倒頭就睡,卻沒想到睡著後又做了個令人一言難盡的夢,醒來後的錢冬想到夢裡拜堂成親時,白糯米糰子要大白天跟她洞房,太陽落山前鬧著分房睡,晚上紫糯米芝麻餡糰子邪氣、色氣的勾引她,威脅她白天不許親近白糯米糰子。
兩邊顛來倒去、一片亂糟糟的夢境,立刻決定哪怕違背原則,也要找晉家主商量退婚的事,找個別的合作方法,為此割讓屬於自己的部分利益也沒關係,她可不想過上夢裡那種明明嫁了一個,卻跟三P了似得,倆人格都把她當成隨時會紅杏出牆女人的熱鬧日子。
只是——就在錢冬下定了這個決心的第二天上午,晉家就把明日成親需要的鳳冠霞帔等送來了,根本不給錢冬拒絕的機會,錢冬試圖跟父母、族長商議這件事時,知道她為了村裡大家殺了那麼多人的錢耀祖、孟秋對待她簡直小心翼翼。
深怕她心裡已經留下什麼陰影,這個說他曾經殺過多少豬,殺幾個人沒什麼、那個說她從小到大殺雞無數,讓她不用放在心上,想退婚的話根本說不下去就拐到天邊了,族長哪裡更是安排魯鎮父子倆、錢五山三子輪班上山給她抓活物回來給她練功,一點忌諱的樣子都沒有。
張口閉口都是囑咐她專心練功,哪怕婚後練武有成,對她自身、對族裡也有很大好處,根本不給她說其他話的機會,錢冬感覺對武道世界人們的三觀也是醉了,怎麼能提升武功的方法,哪怕是邪惡的,他們都不覺得可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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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錢冬以為自己就要這麼等到後天嫁去晉家時,晉家管家卻親自上門跟錢耀祖夫妻倆商議過後,決定把婚期延期,原因是晉家和一些族人已經決定遷入錢家村生活,所以要在錢家村修建幾棟大宅,等建成後婚禮就在新建的主宅舉辦。
另一個則是晉家剛接到訊息,一位武尊駕臨府城,要在師傅的故鄉為其入職的二星國武道學院擇生,一個半月後就要在府城舉辦擇生試,估計用不了多久招生告示就要傳過來了,如此只要透過考試的話,就等於拿到出入二星國的門票。
到時競爭一定十分激烈,晉家主的意思是讓她和晉仲元先去參加考試,成親隨時可以,這個機會錯過了的話,還不知道需要多久,到時透過了的話當然好,沒透過的話再回來成親也不遲,正好估計到時候房子也能建好了。
晉家主說完又告訴錢冬晉仲元讓他帶了一句話,告訴她本體已經被他爹運到海邊,她手裡的東西以後隨便用沒問題,又說讓她收拾收拾行囊,明天就過來接她啟程去參加珞瑜府的擇生試。
這話沒頭沒腦,錢冬還是在晉家管家離開後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到被她扔到儲物錦囊內的靈泉本體核心,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後,她立刻想到紫糯米糰那晚說他爹不在家,去海邊的事,心裡忽然覺得恐怕晉家主那個老狐狸早就在女主暴露靈泉後,就找到本體了。
這個大炸彈炸的錢冬暈頭轉向,她都做好嫁給精分的思想準備了,沒想到轉頭婚禮延期,要先蓋房、參加考試、順利的話還要當學生,這太過出乎意料的發展令她有些接收不良,不過對外面世界的好奇心,又讓她無法拒絕這件事,所以她能做的只有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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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晉家的馬車進入村內後,早從錢耀祖口中知道事情始末的錢一山、錢五山等人紛紛前來送行。
錢冬上馬車前,看著武道樹方向實在擔心,乾脆低聲對錢五山道:“曾五叔爺,我跟曾大伯爺說的那件要緊的物什就在我家東牆外,仔細找就能看到,我離家這段時間,它就拜託您跟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