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尊說這裡是他師尊的故鄉、承認張蘭青是她師尊的後代、張桃花又頂替自己的身份……
這分明是說白武尊口中的師傅分明是錢氏先祖那個紈絝祖先的爹; 也就是說本該被一位武尊照料的應當是錢氏一族的所有人; 而不是張家姐妹這對鳩佔鵲巢的存在,估計很可能是張蘭青這個重生者不知怎麼知道了自家的事和白武尊的來歷。
利用這些先知成為白吳尊眼裡的身份謀取什麼!畢竟一位武尊能帶去的好處太多了,至於現在她的死跟張桃花、珞瑜候兩方那個有關卻不好說了; 以張桃花的功利心; 在天大好處前會不會動手可不好說。
按理說珞瑜候不應該在自己地頭上搞刺殺; 可是他若是懷疑張蘭青把真相都告訴白武尊,打了全部滅口的主意的話就不一定; 不過以晉國一位武尊都沒有的情況下,他這麼做的可能性極低,不過不管是哪一種,今日的事不可能善了。
若是白武尊這方勝利了還好,以他一介武尊的身份想要保證錢家村、錢耀祖等人正大光明的活下去並不難; 可若是珞瑜候這邊留了什麼暗手……自己先做好一會兒事情鬧大後的準備!若是有機會就幫助白武尊這一方,若是事不可為,那還是先離開這是非之地為妙……
白武尊邊聽張桃花的話,邊趁怒瞪珞瑜候的時候掃了錢冬一眼,在看到錢冬身周無絲毫破綻的圓勁再次擴大後,心裡滿意的點點頭,心道還是師尊的血脈傳人更加出色,是這些冒牌貨怎麼也仿造不出來的。
不過這張家姐妹的性格怎麼全這麼毒?姐姐張蘭青為了拿到錢八畝家的銅鎖,不止偷竊,還在錢八畝夫妻倆屋子的藏著的酒水、點心裡下毒,準備把他倆滅口,卻因此意外毒死了他家大兒子養的一個賤籍出身的王憐兒。
並且連親爹都能殺了埋入他奶奶的墳塋內藏屍,妹妹張桃花更像是個瘋子,下得了毒手斷人肢體,折磨不休,還一點也不顧念養父母情誼,夥同齊修、王舉人、縣令、師爺等人,為了幾個藥方,要將親父、親姐、養父母、全村人殺了滅口,真可謂狠毒至極……
張桃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白武尊眼裡就是一個冒牌貨,此刻還在用一生的演技去演一個身懷家仇、又痛失親姐的苦命女:“所以一定是他派刺客去刺殺我,還連累了齊國公府齊修公子等人,現在見姐姐被白武尊找到,就趁我們姐妹在殿外見面,互道平安的時候刺殺姐姐。”
張桃花話音剛落,齊國公府世子就站起身,不敢置信的對珞瑜候問:“羅叔,我家修弟難道真是死在您府內武衛手中?”
“呵……當初珞瑜府的錢家人死於戰亂,我處決的幾名錢氏人都曾在天下大亂時效忠叛軍,身屬逆賊當殺,這是我祖父身為珞瑜候的職責,當時又不知道他們跟白武尊的淵源,從而手下留情。”聽到張桃花的指責,齊國公府世子的質問。
珞瑜候羅星辰一拍案几站起身大聲道:“至於滅織陵縣錢氏滿門是怡妃為自己死去的龍裔求得恩旨,與我侯府何干,我侯府要想殺幾個封地內子民,還會容你站在這裡嗎?你在此胡言亂語,挑撥我侯府與白武尊、齊國公府關係是何居心,所說有何證據?”
“證據?你把侯府建在我錢氏祖宅就是證據,我姐姐的死、齊修公子的死就是證據。”張桃花鼓足勇氣,對珞瑜候大聲頂撞,在說完後立刻不著痕跡的看向齊國公府世子,見到對方的眼神後,神色中的底氣更足了。
看到這一幕,錢冬忽然明白這場戲還有齊國公府推手,恐怕她剛剛那些話裡透漏的本不該知道的內容正是齊國公府世子提供給她的情報,甚至能避過珞瑜候府、白武尊的耳目殺死張蘭青,也有齊國公府世子的手筆。
看來齊國公府已經容不下珞瑜候府了,不過以一介武尊的能力,會那麼容易被欺騙嗎?白武尊真的對張家姐妹冒名頂替,齊國公府的打算一無所知嗎?總覺得現在的白武尊表現有點假……默默看戲的錢冬如此想到。
“難道這裡就是師尊為小師弟建造的府宅?”戲很足的白武尊身體一晃,一身武尊威壓壓制向珞瑜候父子倆,咬牙切齒的道:“很好,這就是你們所說年久失察,要細細尋訪才能找到地方的真相,原來這裡一開始就是屬於小師弟的地方。”
為了抵抗一位武尊的威壓,珞瑜候父子倆全身氣勁暴漲,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看來白武尊一心要致我們珞瑜候府與死地,決定不顧身份也要親自出手了。”
“老夫倒要看看,誰能傷我子孫分毫。”就在這時,一股不比白武尊威壓低的威壓衝來,瞬間抵消了白武尊施加給珞瑜候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