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都懷疑我; 那我不找個證人是不行了。”徹底對錢家失去耐心的錢冬; 面對他們的質疑冷笑一聲; 轉頭盯著錢桃花道:“桃花; 你告訴他們剛剛我都做了什麼?”
“小姑姑……什麼也沒做,我站在她身側正好能看清楚她全部動作; 我沒看到她對大伯母做任何手腳。”被盯著又被點名的錢桃花雖然知道這是趁機設計錢冬的好機會,然而她看著對方的眼神; 心裡更明白對方真的生氣了。
再惹怒她的話; 恐怕她會把自己爹的身世說出來; 甚至有可能找到證據揭穿這次的事是她所為; 倒時無論自己、還是二房一家會如何可想而知; 她這是在威脅自己,錢桃花明知道如此; 卻只能按照她的威脅走。
哪怕會因此被大房父子盯上也必須照做,這種憋屈感令她心中怒火、仇恨之火更是熊熊燃燒; 不能對憋屈她的人發洩; 那就只好發洩到別的仇人身上了; 反正在她看來都是對方罪有應得; 錢桃花腦中閃過毀容的大哥、跛腳的弟弟、流產的母親; 雙眼劃過冷光後。
抬起頭一臉不安的看看錢大嫂,才道:“其實我剛剛站在大伯母身後的時候,一直聞到她身上似乎有股酒香; 還有我幾年前曾看到鵬飛哥教過大伯母、梅花姐識字; 大伯母和梅花姐寫的字都醜醜的; 不如鵬飛哥寫的好看。”
聽到錢桃花這麼說,錢冬立刻懂了,女主她不止拿了跟散播出去一樣的方子陷害錢大嫂,還準備了醉香果添油加醋,不過這醉香果沒捏碎的情況下一點味道也沒有,又皮薄汁多。
一不小心碰碎,果子周圍的人都要醉倒,她倒是沒想到錢桃花會這麼大膽,這麼明顯的證據都敢隨身攜帶,是她把對方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