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也嚐嚐同樣的痛苦,有錯嗎?”
直到現在,顧菀仍不知悔改,顧臨州深感無力,也不再浪費口舌,搖頭離開了法院,驅車前往謝氏旗下的私立醫院。
顧臨州趕到病房時,顧纖正坐在床頭,眼神落在昏迷不醒的男人身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纖纖。”顧臨州有些不忍。
“阿頌昏迷七天了,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醒,之前我們說好了,要在下個月舉行婚禮,但他食言了。”
顧纖眼圈通紅,卻沒有流淚,她很清楚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除去給別人增添負擔外,什麼都做不到。
“醫生不是說了,他這幾天就有可能醒過來,你別太擔心。”
少女緩緩搖頭,謝頌做了顱腦ct,腦部的血塊壓迫到了神經,即使醒了,也不能像以往那樣。
顧纖從來沒有這麼憎恨過自己,她總以為她能應付得了顧菀,在後者監視居住時,便徹底放鬆了警惕,卻沒想到會將阿頌害到這種地步。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法院開庭。”她臉色蒼白,身形瘦弱,分明剛生產不久,整個人卻消瘦的讓人心疼。
“對。”顧臨州點了點頭,“顧菀被判了十二年,她身體不好,心理也出了問題,估計爭取不到減刑的機會了。”
顧纖輕輕嗯了一聲,拿起一次性毛巾,用溫水浸溼,小心翼翼地擦拭著謝頌的面頰,也沒有注意到青年的手指顫動了下。
“你今後有什麼打算?”顧臨呈低聲問道。
“他昏迷,我就在床前陪他,他醒來,我就會馬上跟他結婚。”顧纖抿了抿唇角。
顧臨州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從初時起,顧家就對不起纖纖,他們從來沒有養育過這個孩子,甚至還間接害死了她的母親,讓曲家人沉浸在悲痛中。
等纖纖長大後,顧臨呈又瘋子那樣,想讓小女兒給大女兒捐腎,才引發了這一連串的悲劇。
“你好好保重,有什麼事情就給小叔打電話。”
顧纖明白顧臨州是出於好意,她微笑著頷首,將人送出病房,這才一步步捱到床前,捏了捏謝頌的指尖,輕聲喃喃:“阿頌,你快點醒過來,昨天晚上小博衍又哭了,他雖然不會說話,卻也是記得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