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波動,抗議著要出來的樣子。
是小白花嚶嚶,易苒以為這還是嚶嚶不願在靈獸袋中待著了,本不願麻煩不想理會嚶嚶等的回了清熾宗再說的,但嚶嚶神識的動靜實在太大,又鍥而不捨的持續晃動著靈獸袋。易苒不得不在半路中又降了下來,把嚶嚶放出了靈獸袋。
可剛剛放出的一瞬間,嚶嚶便又猛然發出了一道和在母液中化形時一樣的白光,似乎比那時更加刺目,同時彷彿人修升階時開始不停的吸收起了周遭的靈氣,半刻鐘後甚至在周圍颳起了一道靈力的小漩渦,這威勢,少說也是煉器築基才能有的動靜,乍看下還很像那麼回事。
往靈獸袋內看看,裡面剩下的母液果然已經一絲不剩,因此雖然不太明白嚶嚶這是要幹什麼,但這麼久以來,嚶嚶這還是第一次不是往外放,而是這麼大規模的往自己體內吸收靈氣,易苒倒很是樂見其成,也不著急了,與翠心等人說過後便就地坐下,安心的等待著嚶嚶升階完畢,順便也算是在旁護法。
嚶嚶倒是沒有讓大家等太久,不到一個時辰,原本刺目的光芒便越來越淡,漸漸柔和下來,直至消散不見,原本袖珍到極致的小人此刻已經完全變了樣。
當易苒滿懷著期待仔細去觀察時,便直覺的眼前一扇,看到了一具白花花的肉,體向自己撲了過來,緊接著手上一沉,便飽了個滿懷。
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幕,易苒張大了口,呆呆看著自個懷裡的生物,大腦一片空白,但眼球卻已有自主意識般將懷裡這東西從上到下完完全全的瞧了個遍——
不像之前的娃娃或者玩偶了,這時嚶嚶的身形大小完全是個十歲出頭孩童的樣子,,全身都光溜溜的,一根汗毛都沒有,分不出男女,因為上身和下面都同樣的,也是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當然,最後的重點,這傢伙還是頂著一張和自個一模一樣、如出一轍的臉!
太、太獵奇、太羞恥了……一旁圍觀著的林大早已不忍直視般扭了臉,緊接著連整個身子都僵硬的扭了過去,看樣子簡直恨不得連整個身體都埋進地裡的樣子,好像在眾人面前□的是他一樣。便連林山都忘記了剛才的出神恍惚,張著口滿面驚詫的盯著這一幕,相比之下,就是之前得知要為人奴僕失去自由時都沒呆愣這麼久。剩下的翠心,則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了一般,一臉新奇的盯著造型獨特的嚶嚶,滿面的驚異興趣。
猛地一顫,易苒終於反應了過來,驚叫了一身:“衣服!這次怎麼沒衣服?你的衣服呢?!”同時手下也沒閒著,已一刻不停拿出了儲物袋翻找著,想先找出自己備用的衣服先給嚶嚶套上。
“衣、服,衣,服!”嚶嚶卻完全沒在意易苒的話一般只是滿面興奮的重複著“衣服”這兩個字,音調還有些怪異,像是才剛咿呀學語的幼童。
易苒才管不了那麼多,動作敏捷的找出了自己的一身道破,立刻便先套到了嚶嚶腦袋上,雖然成人的衣服對它來說明顯大了一號,但此刻也顧不上那麼多。
不過嚶嚶卻很不樂意穿衣服的樣子,掙扎了好幾次見易苒態度十分堅決、不容置疑,這才很不情願的騰出了手指,在地上瞧了瞧隨便抓了兩把沙土起來在身上抹了抹,易苒還未來得及阻止它,便看見本來尋常的沙石忽的化成了流質一般,在嚶嚶身上一陣翻湧,幾息功夫便變成了和易苒身上一般無二的義務衣物,只不過顏色變成了沙漠的土黃,大小也剛好合身毫不累贅。
於是剛剛回過了神的易苒又被這一幕驚了一跳,這才想起來探出了神識仔細察探了探面前的嚶嚶,剛一接觸,便因面前浩瀚的靈力威壓弄得一愣,這樣的程度已經完全不亞於自己,完全已是金丹中期甚至後期的積累了。
這時易苒也想起了嚶嚶還是一瓶中的白菊是就已說過了,等它一化形就直接可達到曾不凡那樣的水平,那時只以為是金丹期就已很是厲害了,沒想到還是金丹頂峰,差一步便能凝結元嬰的水平吧。
易苒很是高興,但緊接著就又想到了更重要的問題,便一臉嚴肅的將嚶嚶扶正擺到了自己面前,認真問道:“嚶嚶,你到底是男是女?”
“是、男、是、女、女~”嚶嚶立馬激動的跟著她的話這般重複著,易苒這會自然也看出來了,嚶嚶壓根就不是在與自己交流,只是在無意識的學自己說吧罷了,不過這麼說來,她倒是也隱約猜到到了,嚶嚶這樣的草木之精,恐怕壓根就是不分雌雄的,或者說,男女皆可?
“好吧!你是以後就是男人了,知道嗎!”因為長得和自己完全一樣實在是太困擾了,要是性別不一樣的話,就算是很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