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而且她也不知道要跟他說什麼。
起初的確不習慣,只覺得好像一下子少了什麼。已經習慣了每天跟他說話,有些想不明白的問題就請教他,或者跟他分享一些瑣事。他大多時候都在傾聽,時不時地應和幾句,再忙都會接她的電話。
那天摔門離去,大概是他最沒有風度的一次。大部分時候,他都是溫柔而體貼的情人。
就這樣一個星期過去,到了姚光勝辦滿月宴的日子。一大早,許鹿跟吳廠長就去了姚家賀喜,姚公館裡張燈結綵,喜氣洋洋,賓客已經來了不少,熱鬧非凡。
宴席開始以前,姚光勝請了南北的名家登臺唱戲,所以後院搭起了一個大戲臺,眾人都是衝著這些名家來的。
許鹿和吳廠長坐在臺下,下人們給每一桌都端上茶水和點心,悉心周到。
“大小姐,戲還沒開臺,要不要過去跟幾個老闆打下招呼?”吳廠長看到來了不少熟人,詢問許鹿。
許鹿平常不怎麼應酬,都是吳廠長出面打點,今日好不容易來了,便點了點頭。
吳廠長領著許鹿到了一桌,那桌坐著三個大腹便便的男子,穿著中式的長褂,正在嗑瓜子閒聊。吳廠長說道:“陳老闆,嚴老闆,白老闆,好久不見了。生意興隆啊。”
那三個人抬起頭,看到吳廠長,並沒有多熱情,倒是目光落在許鹿身上。許鹿年輕貌美,對這些中年男人來說,還比較有新鮮。
吳廠長笑著介紹道:“這是我們大小姐,平常承蒙幾位老闆關照生意,特意過來打聲招呼的。”
“原來是馮大小姐。” 那姓陳的老闆把掌中的瓜子放在桌上,拍了拍手,“平常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啊。今天終於見到廬山真面目了,也不枉我們照顧你們紡織廠的生意。”
許鹿見他態度傲慢,心中不喜,但面上仍是帶著禮貌的微笑:“多謝陳老闆。”
“來來來,以前沒見過不要緊,喝了這杯酒就算認識了。”嚴老闆從酒壺裡倒了一杯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