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變故,適應有加。”
她淺淺一笑,對於給予自己的任何評價都不感到興趣:“你派人跟了我三個月,現在終於現身了嗎?”
他用眼神問她:你知道?
她用眼神回答他:是的,我知道。
臉色頓時凝重,眼裡多了一絲陰霾,他語氣冷淡:“你真的不怕死?”
“想讓我死的話,就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了。”無懼的眼,固執地看著他,意義明顯:你想要的,顯然是其他的,不是嗎?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雖然跟蹤她的男子曾經對他說過,但今日親耳聽到,他仍然感到驚奇。
她點頭,現在完全知道了:“該看到的,我已經看到了。”
他追問:“夠了嗎?”
她點頭:“夠了。”
“那好。”他注視著她的目光,深沉無底,那抹暗色,彷彿沒有盡頭:“時機到了嗎?”
她鄭重地看著他,鄭重地搖搖頭。
他斷然說道:“我不想再有人受害。”
她點頭,心情沉重:“我知道。”
他直截了當地說:“我已經行動了。”
她點頭,一連幾天,整個監獄戒備森嚴,她認認真真地治著傷,他則鋪天蓋地地尋找著,雖然她可以充耳不聞,可是那麼大的動靜,聾子都聽得到:“我知道。”
他的目光中帶著憤怒,也帶著勝利者的自得:“你猜我發現了什麼?一個地下室,一個用活人做試驗的地下室,我們發現了三百多件人體解剖用具,他們罪行累累,不容否認。”
“你還發現了什麼?”宋雨潞追問。
“他們所謂的防疫給水記錄上寫著,用健康的人體,透過鼠疫、傷寒、霍亂、炭疽等細菌和毒氣進行活人實驗和慘無人道的活體解剖。”
雙拳握緊,雙眼灼亮,他幾乎說不下去。真他孃的,滅絕人性。
做這樣的試驗,剝奪那麼多人的生命,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她卻還是一派冷靜:“醫務所的人呢?”
“跑了。”這是最讓他感到鬱悶的事情。他第一時間得知了宋雨潞要醫治茆全,就果斷出手,立刻派人包圍了醫務所,卻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讓他們跑了。
“那個犯人身上中毒了?”直到現在,他才向她問起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