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再也沒有去看過她。他說的是實話。但那個嫵媚的身影在他的腦海中,卻出現過無數次。讓他的心情,如腦海中不斷閃現的她的倩影一般,百轉千回。但這樣的話,他不會說,也拒絕再想。
百謀遠滿心不以為然。“可以熟絡一些嗎!”
勵傲明白他的意思,他曾經說過,凡是姜子芮的東西,他都要搶。
但他不會,也拒絕配合。
他和她,只是一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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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商總社。
一大早,從事門房工作的幾個人就早早地起床了,他們來到總社門口,一如往常地開始清晨的打掃工作。
一開啟總社的大門,他們就在門外發現了一封信箋。正乾乾淨淨地躺在臺階上,顯然是剛剛有人放上去的。
信是密封的,上面只寫著幾個大字:姜子芮親啟。
竟然是給少爺的信呢!是誰送過來的?他們左瞧右看,也沒有看到有什麼人,信上也沒寫著寫信人的名字。
儘管如此,門房們還是不敢怠慢,立刻有人把信拿給了管家大伯。
等到姜子芮來到鹽商總社的時候,管家大伯便為他呈上了這封信。
姜子芮仔細看了看封皮,寫信人的字型,他並不熟悉。
撕開信封,他拿出裡面的信紙,信的內容中,沒有寒暄,也沒有問候,只有一段話,直奔主題:“你可知道,你的小妾被我抓走之後,送到了哪裡嗎?告訴你:監獄。別得意,我還沒說完呢,我送她去的,可是男監。男監的意義你懂嗎,就是隻關押著男犯人的監獄。你能想到,她會遇到什麼嗎?”
信很短,到這裡就結束了。可是,透過紙張,他卻彷彿可以看到,在信件的末尾,寫信的男子正在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發出冰冷滲人的仰天大笑。
☆、第一百八十一章 拒情
手上還拿著信箋,他卻像被死死地釘在了那裡,僵硬得如同雕像。
會遇到什麼?她會遇到什麼?她的經歷,她可能經受的折磨,他根本無法想象。
痛,手裡的已不是一封信,而是一把鋒利的刀,這一刻他的身體有如被凌遲,痛徹肺腑。
疼,心疼的情緒,洶湧著將他淹沒。他願意時刻用生命去守護的女子,她是那麼善良,那麼美好,那麼獨一無二。別人怎麼忍心,這樣去傷害。
恨,有如最猛烈的毒藥,瞬間已達體內容量的巔峰。
片刻也不再停留,他一言不發地轉過身去,向心中的方向狂奔。
村莊的別墅中,她正在書房裡,安安靜靜地讀書。
雨寶和雙胞胎兄弟都不在。因為他不讓他們過早地來打擾她,希望她能夠在每一天的上午,都享受到最寧靜的閱讀時光。
四周靜悄悄的感覺真好。最近也沒有任何陌生的氣息,在別墅周圍出現。雖然她知道,這只是短暫的安寧,還有更多的難題,在等待著她。但她欣然接受。人生,就是一場艱苦的拉鋸戰,能夠有這樣一份空閒下來的溫馨美好的時光,已是偏得。
突然,樓下傳來很大的開門聲,這個人幾乎可以說是破門而入。
緊接著,樓梯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然後,沒有被關閉的書房的門口,一陣疾風突至。
她困惑地眨眨眼,看著早上剛剛一起吃過飯微笑送別的男人,她的--夫君。
怎麼了?
她的問題,還沒有問出口。
長腿邁開,他三兩步就已經來到她的近前,長臂一伸,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就已經將她拉入懷中。
堅實的胸膛,幾乎撞疼了她,全身熱燙的肌膚,結實的熨燙在她的身上。他用了很大的力量,緊緊地將她困在他強悍的臂膀之間,越抱越緊,緊得沒有任何一絲縫隙,彷彿想要將她,徹徹底底地融入他的骨血。
如果這樣,就可以保護她,不受到任何傷害,那麼,他願意。
無力地被困在他的懷中,耳邊充盈的全是他強而有力的心跳。
他什麼也沒有說。
她也沒有追問。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放開了他的擁抱,一雙眼深深深深地看著她,心中翻騰的情緒無法用語言表達,也無法在表情中展現。
然後,他又突然轉頭離開,就如同他突然回來一樣,令人措手不及。
表面的瘋狂,往往掩飾著,內心的脆弱。究竟是什麼事情,能夠傷他至此?
一雙慧眼,平靜地轉了幾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