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記憶,再根據我的喜好,把它們變成我家的樣子。怎麼樣,好看嗎?”
兩個人連忙說好看,又一個勁兒地道謝,他們倆的恩人卻是連連擺手,絲毫不肯愧領任何功勞。
“來來來來來,你們兩個啊,都昏迷了兩天了,這幾天,就只能給你們喂一點水和幾口粥,一定餓壞了吧?我這就去讓我媳婦兒給你們多做幾個好菜,請你們吃大餐。”
“不用了,不用了,謝謝您,謝謝。”兩個人異口同聲地連忙道謝。他們被這一家人救了已是非常感激了,哪還能在吃上過多挑剔。
“別跟我客氣。能救下你們,也是我們的緣分。再說了,你們的身子都虛了些,急需吃些大魚大肉,才能最好的補充體力。”
身為專業的醫者,對於好客的男主人這番照顧病人的言論,鳳詩萌只能在心裡連連搖頭。
黃啟迅連忙再次道謝,同時看了一眼身邊的鳳詩萌,歉疚地對男主人說道:“抱歉,要對不住您的好意了。其實,我們兩個,都不吃葷腥,只吃素。”
男主人尷尬地笑笑:“哎呀,你們看看我,只想著自己什麼都吃,就忘記問問你們了。不好意思啊!我這就跟我老婆說,讓她給你們做些素的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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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我的傷好得很快。”
鳳詩萌但笑不語。那是自然的,這蔣家大哥包紮傷口的能力,與他吹噓自己的能力真是天差地別,根本就等同於毫無醫學知識。自從她清醒過來、親自為黃啟迅處置傷口之後,他的傷勢,現在已經好了十之七八。
“那天,對著我們開槍的,到底是什麼人?”鳳詩萌問道。
黃啟迅搖了搖頭:“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根本就不認識他。”
鳳詩萌皺著眉頭思考。他不認識?那麼,她是否見過這個人呢?
可是,她沒有當過兵,沒有接受過任何專業的訓練,那輛車很快從身邊經過,她根本沒有朝著它看上一眼,就算看她都不可能看得清楚,直到現在也弄不明白,究竟是誰襲擊了他們。
怎麼會如此巧合,她和黃啟迅剛剛尋找到了回到省城的路,就被一輛車中的人襲擊了?
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認錯人了?還是一直有人跟著他們,伺機下手?
無論怎麼想,她也想不明白。心中不禁感嘆。可惜她不是那個奇女子,而她也不在她的身邊,否則一定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媳婦兒,你別這樣,你聽我說……我……我……”
伴隨著蔣家大哥尷尬的聲音,房門被開啟了,只見燈光對映出的影子顯示,裡面的女子正飛起一腳,直接將她的丈夫踹了出來。
救了他們的這位大哥姓蔣,叫做蔣三,所以黃啟迅和鳳詩萌,都尊稱他一聲“三哥”,而他那位同樣好客的妻子,他們則稱作“三嫂”。
見三哥就這樣被自己的老婆毫不留情地踹了出來,兩個人連忙過去攙扶,也不敢問是怎麼回事,蔣三摔得灰頭土臉的狼狽樣子,兩個人也只能將眼睛看向一旁,假裝沒有看到。
唉!
蔣三沮喪地盯著自家房門的方向,卻也只能如曠夫一般哀怨地嘆息。
鳳詩萌身為女兒家,自然不好勸說什麼。黃啟迅看了看蔣三,想辦法說幾句話寬心的話,來安慰他:“三哥,跟嫂子吵架了是吧?沒事兒,嫂子心眼兒好著呢,刀子嘴豆腐心的,一會兒就能原諒你了。別急。”
“唉!”想不到,蔣三聽了他的話,反倒嘆息得更加大聲了。“兄弟呀,你是不知道啊!……這,……你嫂子這回……真不賴她呀!我……”
這難言之隱,他當著這一對兒年輕男女的面兒,還真無法開口。
鳳詩萌察言觀色,馬上看出蔣三是有苦說不出。她用眼神示意黃啟迅,然後便離開了。
兩個人認識的時間雖然短,彼此卻很有靈犀,黃啟迅立刻心領神會,在鳳詩萌離開之後,又與蔣三閒聊了一會兒,方才話入正題:“三哥,看你的樣子,是有什麼隱疾嗎?”
蔣三煩惱地斜他一眼:“兄弟,莫非真的這麼明顯嗎?這你也能看得出來?”
合著他這個根本說不出口、費盡心機遮掩著的老毛病,就在他的臉上寫著呢?否則怎麼這麼容易就被看出來了?
黃啟迅不好意思地笑笑,看出來的並不是他,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說話:“三哥,我還真沒看出來什麼,只是,你好像有什麼心病,心事重重的,而且剛剛又被嫂子趕出來,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