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要每天給他做早飯,買他喜歡吃的菜,喜歡喝的茶,還要幫助清清打掃庭院和每一個房間。正常來說,誰是家庭主婦,她都不應該成為家庭主婦。這樣的生活,對於她來說,會不會太過平淡,也實在是淹沒了她的才華了?
宋雨潞卻對於他的話,半點都不贊成:“這是怎麼說的呢?怎麼是您供養我呢?我可是自食其力的。難道,我沒有交份子錢嗎?別忘了,最近一段時間,我還給您賺了不少錢呢!”
要知道,接連破獲的幾個案子,她可是全部沒有忘記,向那些申請她提供幫助的人們,收取她的好處費,一分都不能少呢!她又不是警務人員,要想用她出力,就要出溢價,她可比一般的算命先生的要價都貴。
雖然她這麼說,神算的心裡,還是覺得過意不去:“和你的能力相比,我這裡所有的事情,包括那些普通人看不透的案子,對你來說,都是小事情。你就真的不覺得委屈嗎?”
宋雨潞搖了搖頭,撇了撇嘴,肯定地對他說道:“不委屈。我非但不委屈,而且還樂在其中。這回,您滿意了吧?”
生活清苦,但是卻很充實,也很簡單快樂。她臉上的神情不會說謊,就像吃下了一顆定心凡,神算笑得眼睛眯眯的:“這就好,看來你是真的喜歡我們這裡,這就好啊!”
宋雨潞一邊開啟大門,一邊再一次撇了撇嘴,半開玩笑地叮囑道:“好什麼呀?最近我可是都沒有活計做,只能呆在家裡當主婦,真的要指望您供養我了。所以呢,我拜託您,今兒個千萬不要空手而回,否則,明兒個我買菜的錢,就沒有著落了。”
神算滿足地笑著,連連點著頭,這有何難,包在他身上了。
大門開啟,兩個人的一隻腳剛剛邁出門檻,視野範圍內,便冷不丁地出現了一個身影,她直直地在地下跪著,臉上還掛著淚痕,她的旁邊,是神算和宋雨潞的兩位熟人,一位是老太太,一位是李夫人,她們都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子,滿面愁容。
這又是在唱哪一齣?宋雨潞和神算對視一眼,面色凝重。
見到有人出來,老太太和李夫人連忙上前示意跪在地上的女子抬起頭來觀看:“沈夫人,你看,神算和潞姑娘出來了。”
被稱為沈夫人的中年女子,連忙抬起滿是淚痕的臉,慌慌張張地繼續跪拜。
宋雨潞連忙上前攙扶,這女子跪得有些時候了,起身的動作都很難成型,站都站不穩:“這位夫人,不必行如此大禮。如果有什麼為難的事情,你只管說就是了。”
中年女子激動地看著眼前的這位清麗動人的漂亮姑娘,緊緊地拉著她的手,一時哽咽,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李夫人比她要平靜得多,她連忙解釋道:“這位沈夫人是來求神算和潞姑娘幫忙的。我們都跟她說了,神算和潞姑娘心眼兒好,他們一定會幫忙,勸她不用跪的,可是她說,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她的誠心,才有希望,讓她們當家的,平安歸來。”
宋雨潞攙扶著站不穩的沈夫人,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著她:“不急,您先喘口氣,一會兒您覺得腿不麻了,咱們就進去說。”
她接連給予著安慰,沈夫人感激地連連點頭,淚水再次滑落。
一旁的神算卻是頗不以為然,在幾個女人交替發言的過程當中,他只是靜靜地聽著,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此時更是輕輕晃了晃腦袋,四眼朝天,話裡有話地問道:“沈夫人?這個稱謂有點熟啊!不知道你是哪個沈夫人啊?”
沈夫人的神色頓時有些不自然,她囁嚅了半天,方才說道:“老哥,是我,我是沈全祥家裡的。”
沈全祥是誰?看起來應該是神算的熟人啊!宋雨潞這樣想著,目光看向同來的老太太和李夫人,卻見她們皆低頭不語。
哦!神算似乎到了現在,才恍然大悟:“原來,你就是那位沈全祥沈先生的夫人啊!真是久仰久仰。不知道那陣風,能夠把您吹到我的府上,我真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啊!”
沈夫人聽了他的話,臉上的表情,就更顯尷尬。
老太太和李夫人對視一眼,兩個人也同樣默不作聲起來。
宋雨潞察言觀色,頓時心中有了數:“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只要到了咱們的府上,就都是客人。神算,如果這位沈先生不是因故失蹤,相信沈夫人也不會來求咱們幫忙。同行是冤家,這話是不假,但您也不能因為您與沈先生是同行,曾經相互競爭過,就不接這單生意吧?有競爭就會有合作,不是冤家不聚頭,我贊成咱們與沈家成為歡喜冤家,共同做大做強,您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