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羞辱。後面的這幾個評價,顯然超越了愛的範疇,他,根本不在乎她。
“勵傲,你這個大冰塊,你這個大笨蛋,你這根本就不是驕傲,你這根本就不是在意,你這根本就不是拒絕,我告訴你,你這根本就是自卑!”她的逼問無效,氣得口不擇言。
他終於開口,神情依舊是冷冷的,眼神中也不見半分波瀾起伏:“你休息吧!一會兒雨停了,我送你回家。”
“你去哪裡?”見他向外面走,她連忙問道。
“我就在外面。”勵傲簡單回答。
辛垚擔心地喊著:“外面還下著雨!”
雨?勵傲心中冷笑一聲。雨算得了什麼。即便周身被雨水沖刷,總比心中那因“自卑”二字,而閃過的痛,要好過得多。
他離開了。山洞中,只剩下她一個人。委屈、憤怒、尷尬、羞慚,齊齊地湧上心頭,辛垚再也承受不住,將自己蜷曲在青草鋪就的地上,一直哭腫了臉。
這一刻的氛圍,讓她窒息到無法呼吸。心中的憤恨,也達到了一個頂峰。一邊哭,她一邊在心中恨恨地念著:不在意是嗎?好,那他就千萬別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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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下下停停,兩人也就走走停停,他們似乎形成了一種默契,在回去的路上,無論趕路、小憩、吃飯、住宿,都沉默無言。路比較險的時候,他會伸出手來幫她,她選擇沉默地接受幫助,一過了艱難的路面,便立刻放開。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再向他的方向,望去一眼。
幾天之後,他們終於回到了三家子村。
百謀遠對他的要求,是將她一直安全地送回到別墅中。勵傲忠實地履行著他身為下屬的職責,按照百謀遠的要求,圓滿完成了任務。
回到別墅,宋雨潞和姜子芮恰好都在。兩個人正坐在沙發上自在地聊天,別墅中並沒有其他人。
叮叮噹噹地走進門來,沒有給予他們任何的問候,辛垚直接越過宋雨潞,也絲毫不理會她的目光,幾步便走上前,拉住姜子芮的手,不由分說拽他上樓。
“怎麼了?”不明就裡的姜子芮,看了看辛垚,又看了看送她回來的這位似曾相識的男子,連忙問道。
“跟我上樓。”辛垚簡短截說。
“做什麼?”姜子芮輕聲問道。
辛垚的聲音,清脆無比:“跟我睡覺。”
睡……睡覺?姜子芮吃驚非小,目光連忙看向宋雨潞。
一旁始終察言觀色,早已感覺到不對的女子,卻不動聲色,只用眼神示意姜子芮,跟著辛垚上樓。
到了辛垚的房間,她一把把姜子芮推倒在床上。並且沒有關上房門。
然後,她默不作聲,開始剝他身上的衣服。姜子芮連忙左躲右閃,兩人一言不發,卻上演了一場拉鋸戰。
一陣撲通撲通,那是兩人從床上跳上跳下發出的聲音,下面的人聽得半懂不懂,倒也聽不出所以然。
跑得累了,樓上的辛垚衝著姜子芮猛眨眼:“叫,你快叫啊!”
“叫什麼?”姜子芮完全不解。
“叫床!”辛垚壓低聲音,卻大言不慚,毫無遮掩。
叫……叫什麼?這露骨的要求,讓姜子芮臉都紅了。她不在乎,他在乎。不要說他不能叫,就算他願意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可是,床該怎麼叫?他……他也沒叫過啊!
眼見他漲紅著臉,拒絕配合她,辛垚急得直跺腳,左右張望一下,恰好看到了衣架上掛著的她的騎馬裝,靈機一動,她連忙趕上前去,拿下了褲子上的腰帶。
她兩手握著腰帶,收回又放開,發出清脆的“啪啪”聲,心中更是洋洋得意,這一下,我看你會不會叫。
“啊!”二樓的臥室中,終於成功傳出男人吃痛的呼喊聲,緊接著,還有女子的嬌喊聲。
勵傲的眼中,寒意更深。他一言不發,轉身要走,片刻也不想多留。
早有準備的宋雨潞卻從一開始,就恰到好處地攔在了門口,這會兒更是直接伸出手來擋住他,不讓他離開。
“演戲的,都敢演全套;咱們看戲的,卻沒有勇氣看到最後?”
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徹頭徹尾地冷淡:“這裡的戲,輪不到我看。”
她搖搖頭,不贊成他的說法:“怎麼能這麼說呢?”
他拒絕解釋,回她四個字:“要看你看。”
她也很倔強,而且還敢於叫板:“我邀請你,跟我一起看。怎麼,不給我這個面子?”
臉色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