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做了個告辭的動作,轉身離開大院。
“羅時……”東燭細細思索了下,突然恍然大悟道。“難道說……”
“正是如此。”裘恭略一側身,“你既已經知道,何不快去準備。”
東燭雙手抱頭痛哭道,“準備?那不代表我這兩天不能去玩了嗎?”
去玩?裘恭冷冷一哼,“還願再醉一次?”
裘恭真是無時不刻刺痛人的內心啊……東燭深深哀嘆了一聲,坐到了樹蔭底下,“那麼接下來,又要去想對策了。”
“可以這樣。”
“怎地?”東燭好奇的湊了上去,聽裘恭開始他的計劃……
三日後。
拍賣會無論在什麼年代,都會引起廣大百姓的熱烈捧場。當然這觀眾大多都是為了湊熱鬧,真正會拍賣的富商,根本不屬於“來捧場”這個範圍內的,也不需要買門票,因為他們就有固定的貴賓席坐,不僅待遇舒適,還可以近距離觀察到拍賣的商品。
柳輕租借的是一個大戲院,中間可供拍賣,周圍全是座位。當然作為商人,柳輕也設定了門票方案,票價十分便宜,所以老百姓也樂得買票舒舒服服的看這周家賀家柳家都出面推薦的草藥會。東燭也瞅準了時機,獻上了些草藥泡成寫藥茶花茶,給觀眾免費品嚐,順便為這次拍賣會積攢人氣。
或許是拍賣場所佈置得精美,或許是這次拍賣會得名氣大,又或者是濃郁的藥茶提高了許多客人的滿足感,東燭豎著耳朵在場地裡晃了一圈,聽到的全是誇獎的話,這令他感到十分滿足,畢竟這是來古代做的第一件大事,成功與否不僅關係到以後的財路,關係著他的名聲,也關係著他的信心。
“那麼周司儀,拜託你了。”東燭拍了拍一個男子的肩膀,笑道,“這幾天辛苦你了。草藥的名稱與藥用,畢竟還是很難了解的。”
“公子說什麼話。”那男子正是周家派出來的司儀,從小在周家做周家公子們的伴讀,對草藥頗有研究。這次周家派他上來,一是他多次擔任司儀,能力強的很,在雙橋鎮也十分有名氣,二是也讓他代表了周家的態度——力挺這次拍賣會。“我本來就很喜歡草藥,公子能給我這個機會識得這麼多草藥,我開心還來不及呢!!”
東燭深知周司儀對草藥的狂熱,於是笑了笑,“你要是喜歡,我這兒還要曬乾的草藥,雖然不是新鮮的,但是好歹也是珍貴草藥。”
“您、您說的是真的嗎!”周司儀睜大眼睛,“太感謝了!”
東燭擺了擺手,“不用,今個兒你一定要好好表現!”
得了周司儀的保障,東燭又繞到了後臺,果不其然,周家與賀家已經在後臺有說有笑的對著即將拍賣的草藥指指畫畫,還不時的蹦出:“不然我們偷了畏^罪潛^逃吧”的話,令站在他們身後的東燭面容抽搐,“這是置我於何地。”
“周叔,賀叔,前臺的貴賓席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東燭悄悄湊了上去,為了突出周家與賀家的態度,特地留了個特別顯眼的位置,好讓大家都能看到周家人與賀家人此刻的立場。
“不急。”周叔笑眯眯道,“東燭啊,到時候拍賣,我可不可以拍賣這朵月見草啊?”
“這……”東燭頓了頓,無奈道,“您不怕流言蜚^語就行。”
“你太小看我們周家了。”周叔搖搖頭,“我們肯定已經派好人在席位等著了,怎麼可能自己親自上陣叫價呢。”
東燭一口老血吐了出來,“你你你……”
“啊,周叔,賀叔。”東燭嘔血的當空,柳輕正好路過此地,對著周叔賀叔打了個招呼,笑著對東燭說,“沒事吧,習慣就好。”
“我不想習慣。_(:3ゝ∠)_。”
柳輕笑了笑,突然嚴肅的低聲道,“萬事都準備好了嗎?”
東燭點點頭,“你說那件事嗎?裘恭已經幫我準備得很完善了。”
“那去吧。”柳輕拍了拍他肩膀,“這次拍賣定會圓滿成功。”
在後臺轉溜轉溜,東燭便跑到角落雅座,只見裘恭正安靜的坐在那裡,雖然斂去一身冰冷氣息並獨自坐在角落,還是引起不少少男少女的注目圍觀和驚歎,這便是看臉的世界啊。東燭輕咳一聲,悄悄坐在裘恭身旁,“會無聊嗎?”
“無妨。”裘恭淡然說道。
“沒事,接下來整場拍賣會,我都會坐這兒。”東燭說的是事實,雖然這場拍賣會由他舉辦,但是他還是讓周司儀上臺,甚至連貴賓席都不坐,只是遠遠的跑到角落來觀望。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