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古代人說話老是兄啊弟啊煩不煩,才笑著回答他道,“啊,無事無事。”
“沒想到裘兄那麼冰冷的人,也有如此熾熱內心的一面啊。”柳輕搖扇笑道。
哈?熾^熱!?東燭被嚇得噴了柳輕一扇子的茶,“什麼熾^熱啊?”
“哈,只是開個玩笑罷了。東燭你吐我一扇子的茶,你也太狠了吧……”
東燭懶得理會柳輕的玩笑,又聽他說道,“本以為裘兄是個不喑世事的高冷公子,沒想到也會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看著是見不得我們好呢。”
柳輕的話讓東燭感到十分不舒服,“什麼叫見不得別人好……”
話音未落,就見柳輕輕輕握住他的手,雙眼彎起,聲音如春風般溫和,“東燭這可會錯意了,不是見不得別人好,而是,見不得咱倆這麼好呢……”
東燭被嚇了一跳,又情不自禁看了看柳輕溫和的眸子,才抽出手道,“沒那回事。時候不早了,我回去了。”
說完也不看柳輕的反應,徑自站起身走了幾步,又轉身說,“多謝你的茶。”才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柳輕搖著那把沾滿茶葉的扇子邊搖邊笑。
手裡揣著迷^藥,東燭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走停停。先是柳輕被裘恭給趕走,後是裘恭自己走,再是自己走,東燭今天說不沮喪可是假的。而且,想到剛才柳輕靠過來的樣子……
“阿嚏!”東燭忍不住哆嗦了下,柳輕的樣子著實奇怪,他隱隱約約感受到有什麼不好,當時只能生硬的先告辭。看來今日,柳輕和裘恭可都不正常了。
這麼走走停停,吃吃小吃,逛逛小攤,眼見天色就暗了下來,本來因為雨季的原因,天色就是灰暗的,如今還未到日落時刻,天色就陰沉沉的。更何況……東燭看了看手中的油紙傘。
“萬一下雨了,裘恭怎麼辦?”
東燭幽幽的嘆了口氣,雖然現在自己很鬱悶,可是到頭來還是很擔心裘恭。自己生下來……不是,自己睜開眼第一眼見得就是裘恭,一起相依為命的也是裘恭,好像到現在為止,所做的一切除了為自己,就是為裘恭。所以即使裘恭身懷絕技,自己仍然擔心孤身一人的他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東燭深深的吸了口氣,以裘恭的性格,是絕對不會自己一個人回山上的。況且在雙橋鎮,就算裘恭武功再高,或者是孑然一身習慣了,可終歸是在人多的地方,很多事情,裘恭比自己還要不瞭解!
“裘恭啊裘恭~你在哪裡啊~”伴隨著東燭的輕哼,天空也很不合時的下起了雨。雨色綿綿,天色陰陰,雖然還是下午時分,可街市上已經掛起了燈籠,儼然一副開始夜市的模樣,熱鬧萬分。細看流水見花燈,細看天空見星辰,雙橋鎮的夜市縱使再雨天,也絲毫不減它的繁華。
東燭被雨淋了好幾滴,才默默的撐開傘。“終究還是下雨了……”
東燭唉聲嘆氣了一會兒,鬱悶的在街邊尋找裘恭的身影。雖然找不到裘恭讓他倍感鬱悶,可是不知為什麼,冥冥之中,他覺得自己是一定能找到他的。東燭定了定神,湊到街邊的攤販上看了看,“我要畫一個糖畫。”
這糖畫是用麥芽糖畫的,同時也是可以自己畫的。東燭嘿嘿一笑,畫了個裘恭模樣的臉來。雖然不是很像,但是冷眸薄唇,還有些神似。拿起糖畫付了錢,東燭也捨不得吃,便撐著傘繼續走。走在熱鬧的街巷中,經過形形□□的店鋪,當然也會經過——
“哎客官來嘛~這兒可是醉^春樓~”
“來嘛來嘛~”
“小弟弟,一個人啊,我看你可愛,來不來嚐嚐這醉^春的滋^味啊~”
“不、不了。”東燭紅著臉避開了一位青^樓女子的調^戲。雖然自己是個成熟男人【偽】,但是前世要麼都躲在實驗室裡足不出戶,要麼接觸到的女人都是冷冰冰的醫學家,所以對這方面不是很瞭解,只是……
“裘、裘恭?!”
東燭愣愣的看著醉^春樓不遠處的小巷,依稀有人在拉拉扯扯,看那樣子,似乎是幾個女子扯著一個男子,那個男子,不就是裘恭?!
“放開那個美人!”東燭一吼衝了過去。
裘恭輕巧的接過他衝撞上來的身影,提醒到,“當心。”
東燭轉頭對著那幾個女子不悅道,“你們幹什麼?”
那幾個容貌豔^麗青^樓女子本被裘恭的面貌給驚訝住了,又見他在醉^春樓前打量了幾眼,自然趕緊衝了過去討好他,哪知道裘恭只是冷冷的盯著她們,不過見他並不會對女子出手,她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