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麼現在看到我沒事他應該放心下來才對吧?XX的,現在他這麼生氣,肯定是因為我給他帶來的麻煩,因為玲玲師姐被虐,他的麻煩也會不少吧?呃,還是不對,為什麼我闖了禍我會理所當然地認為這會給他帶來麻煩?他又不是我的監護人!
汗,越想越亂,我索性不想了,直接掛上一副諂媚的笑,說道:“對不起啊,鍾師兄,我真不是故意拿你和玲玲師姐打賭的……”
“打賭?拿我打賭?”鍾原說話冒著涼氣,本來醫院就陰氣重,現在我渾身都開始打寒戰了。
於是我低下頭不敢看鐘原。我突然發現鍾原也許在套我的話,這麼短的時間內他應該還不會知道得那麼詳細,可惜我現在才反應過來……
“木頭,你再不說實話,下個月的工資別想拿了。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忍耐力。”
我突然激動地抓住鍾原的胳膊,淚眼汪汪把事情的起因經過結果陳述出來,說完還補上一句,“鍾師兄啊,我什麼都說了,工資能不能先別扣了?”
鍾原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待聽完我的講述,他甩開我的手,暴躁地在原地來回踱著腳步,怒不可遏,“好啊,你乾的好!拿我當賭注?還跟一個黑三段打架?你其實就是特別想把我輸掉對吧?”
我委屈地看著他,答道:“反正你又不是我的,輸不輸都一樣。”
“好吧,我不是你的,我……我不是你的,”鍾原喃喃地重複著,突然惡狠狠瞪我,“我的確不是你的,可是,你是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最後一句話寫得我熱血沸騰啊,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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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原遭襲擊了
鍾原對我說:“我的確不是你的,可是,你是我的!”
呃……呃?
鍾原抓了抓頭髮,兇狠道:“你別忘了,咱倆可是簽了十五個月的賣身契的。”
囧死個人,那不是賣身契,那是勞資關係好不好……我心裡很不平,不過看著眼前暴走的鐘原,我又不敢有什麼忤逆。扣工資什麼的,太可怕了》_《
鍾原又發洩了一會兒,我一臉虔誠地看著他,表情上寫明瞭“我錯了我一定改麻煩你再給我個機會好不好”,這小子似乎吃軟不吃硬,最後也沒把我怎麼樣。他橫眉立目地罵了我一會兒,最後總結道:“總之,你做錯了事情,要接受處罰。”
汗,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會放過我,做人怎麼可以這麼小氣》_《
於是我提心吊膽地問他:“那你想怎麼處罰我?”不要扣我工資啊……
鍾原拖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扣你工資?”我心裡一沉。
“你肯定不願意,”他掃了我一眼,“這樣吧,你那賣身契,再加一個月吧。”
我心裡默默地飆淚,自由對我來說,那都是浮雲啊……還有,那不是賣身契!
……
第二天是週日,鍾原在N大還有一場球賽要踢。他以“避免我惹是生非”的理由,毫不猶豫地強行把我帶去N大給他當業餘拉拉隊。
大概由於足球對於中國人來說是個開不了口的痛,所以在許多地方,踢足球的都比打籃球的低調很多。比如一場B大的校級籃球賽,就能引起全校師生的關注,而這場市級的足球賽,知道的人卻寥寥無幾。鍾原作為管理學院籃球隊的一名小小替補,尚且能風光成那樣,而他作為B大足球隊隊長的身份,卻沒有受到同樣的關注,只除了幾個眼神不好使的花痴女,對他的這些檔案瞭如指掌。
而校方也基本上是把足球隊當後孃養的孩子看待,連專業拉拉隊都不給分配,至於宣傳造勢什麼的,那更是奢望。
好吧我說這麼多,就是想要表達,我好像是唯一一名被官方認可的拉拉隊員……
學校還算良心未泯,給足球隊租了輛專車,送我們去N大。於是我作為這輛車裡唯一的一個雌性生物,遭到了慘無人道的圍觀。其中有個戴眼睛的斯文敗類還說:“早知道我也把我女朋友叫上了。”
我囧了囧,小聲辯解道:“我不是他女朋友。”
鍾原此時正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他隨口說道:“省省吧,你說了他們也不信。”
於是大家都曖昧地笑了起來。
我把頭埋得低低的,不知道說什麼好。說實話我已經被刺激得出現幻覺了,總感覺頭頂上有一群烏鴉在飄。
雖然很鄙視鍾原,但是我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淡定。搖頭感嘆,臉皮厚點就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