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有了身子。
秋菊當時一聽,那眼淚嘩嘩的掉了下來。她嫁過來這些年,就盼望著能給二柱生娃,這瞧著大嫂第二胎都生了,自個還沒信,村裡人不少嘴雜的說道她是那不下蛋的母雞,這般話聽的多了心裡自然得難受。
二柱子回來曉得這事兒,可是樂的合不攏嘴,在鎮上待了兩晚上,便關了鋪子門。與秋菊一塊兒回來了村裡。
陳春花頭天讓老三上二柱子屋裡喊他一塊兒忙活,這人還沒回來。只得作罷,便去請了大寶和大柱子,現兒與老大和老三四人擱田裡忙活著。
田裡挨著河道邊,這又不幹旱,將田裡的水放幹後便開始割稻子。陳春花叫上了二嬸子和阿蓮上屋裡來一塊兒忙活,等老大和老三背稻子回來,她們仨便在屋裡打穀子。
二柱子和秋菊是趕著早飯過後回來的村裡。陳春花和二嬸子、阿蓮嫂也忙活了好一陣。
秋菊一回來,將物什啥的都讓二柱子拿屋裡去,抬腳便來了陳春花屋裡,見著他們在老屋院子打穀子,便進了來,瞧了瞧,不怎的確定道。“大嫂子罷?”
陳春花聽了這話,噗的笑出了聲,道。“咋的。才好一陣沒瞧見,你便是認不準俺了?”
秋菊趕緊走了過去,拉著陳春花的手,道。“俺咋的會認不準大嫂子呢,那是大嫂子現兒變了樣兒,跟那大戶人家的姑娘似得!”
“秋菊這話說的對,俺那日若不是覺著這聲兒還是春花,可不是要愣得半響呢!”陳春花回來那日送物什到二嬸子屋裡,二嬸子也是瞧的晃了神,倒是沒像秋菊這般罷了!
阿蓮嫂瞧著秋菊好一陣,這才覺著秋菊有些個不同,道。“秋菊,俺咋瞧著你長的圓潤了不少呢?”
經阿蓮嫂這般說道,陳春花也仔細的瞧了秋菊一眼,見著她面色紅潤眉開眼笑的,道。“莫不是有啥好事兒?”
秋菊揚了揚下巴,高興道。“自然是好事兒,俺現兒可不是一個人,肚裡還捎帶著一個呢!”
聽了這話,陳春花趕緊扶著秋菊做到了椅子上,道。“哎呀,你咋的不早說,這日頭大的,你可受得住?”
秋菊三人見著陳春花這般緊張,忍不住都笑開了,道。“春花,哪有你這般小心著,俺們這鄉下可不講究那般做,想著往年俺懷著妞兒,還不是得下地忙活呢!”
陳春花緩過來,笑了笑,她的確是緊張了些,對那懷著娃兒的女人,心裡是害怕的緊,生怕一不小心給傷著了!“秋菊,今兒響午連著晚上都擱俺屋裡吃,俺屋裡那兩畝多地的水稻今兒也收著,回頭喊上二柱子去田裡一塊兒忙活!”
“成,俺現兒回去給他說道一聲,回頭過來!”說完,秋菊便起身回去了,與二柱子說道後,二柱子啥話沒說,便過來拿了鐮刀去了田裡。
“唉,二嬸子,二叔好一陣沒瞧見了,他可是去外邊接忙活去了?”阿蓮嫂想著是,好一陣子沒瞧見了。
二嬸子點了點頭,道。“俺孃家妹夫那邊有忙活,缺人的很,喊著你二叔一道過去幫把手。”二嬸子說著,打完手裡的稻子將稻草丟到一邊,道。“春花,你這兩畝地那收成可真好,俺還沒聽道人家說大米有這般收成的,若不然明年兒,俺屋裡也種大米不種麥子了!”
“成啊,俺也想與你們說道呢,對了,秋菊,你這有了身孕,豆腐鋪子那邊可還是要忙活?俺想著屋裡這點兒,若是你要那鋪子,俺便將鋪子轉手給你屋裡罷了!”陳春花有著其他打算,再等上個把月不到,那紅薯便要挖了,她還想著做紅薯粉條呢。
秋菊連忙點了點頭,道。“成啊,若是大嫂子願意著,俺樂呵呢!”
這幾家子的婦人聚在一塊,有說有笑的,時辰也過的快,秋菊在邊上坐著,想跟著一塊兒忙活,陳春花便是沒讓她做,瞧著快響午了,秋菊便去到陳春花新屋院子進廚房去忙活響午飯。
秋兒一個人在屋裡那是閒的發慌,從那邊傳來的說話聲,雖聽不仔細。還挺熱鬧。想著過去罷,又磨不開臉面,心裡嘀咕幾句也就罷了,倒是老二前日去了鎮上,現兒也沒回來,不曉得他去幹啥了,心裡想著想著覺著委屈的很!
後邊又上憨子屋裡去了一回,憨子瞧著秋兒往他屋裡來,心裡樂呵,便與她說道上了話。秋兒問了憨子,憨子也不曉得老二去鎮上忙活啥了。應了秋兒的話趕著第二天一早便去鎮上走了一趟。
瞧著秋兒去了憨子屋裡兩回,這狗子嬸那眼尖的很,在屋裡跟荷花便說道了,道。“這大戶人家的閨女有啥好的,憨子那般沒正行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