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怨了俺昨晚上那話兒?”
“怨你做啥,俺還想著,昨兒那般惹惱了你!”老三是有啥都是說道出來,陳春花聽著也放心了,道。“俺那也是心急了,想著娃兒那般小,黏人的緊。若是喊了文婆子和奶孃帶,也是糟心的很!”
“成,俺曉得!”
老大是近了天擦黑才回來,還拎著些物什回來,瞧著那物什,陳春花一愣,這不是先前她隨口和老大提到的木馬呢,她想著娃兒往後長了兩歲。也該有些玩意玩耍,跟老大說道過一回,他是覺著還早的很!
“大哥!”陳春花眼眶一熱,抱住了老大的腰肢,將腦袋埋在他懷裡,道。“今兒你就是去忙活這玩意了?”
“俺就擱老屋院子裡忙活著,到底是沒胡師傅那般手藝。這不,才忙活出來,也不曉得成不成!”
聽了這話兒,陳春花趕緊鬆開了老大,道。“你說道你,這擱老屋裡忙活,那不是餓了一天兒呢!”說完。便拉著老大坐了下來,朝文婆子道。“文婆子,趕緊端吃食上桌!”
“唉!”文婆子應了一聲,便出了廚房,見著東家屋裡一家子這樂呵的,自個也樂呵,趕緊將晚飯端上了桌!
夜裡,陳春花便讓文婆子和奶孃將稻子和穀子帶去了隔壁屋裡住,她也曉得老大那心思是對著,總得為自個男人想想不是。這心裡也惦記文婆子和奶孃帶不住稻子和穀子!
有了這般,老大和老三才撈得著和自個媳婦親熱,到了後半夜,稻子和穀子就哭喊了,陳春花從睡夢中驚醒,趕緊去將稻子和穀子帶過來,一來一回的折騰,也將陳春花折騰的睡意全無!
老大和老三瞧著媳婦這般。心裡有些不是個滋味,二人相視一眼,沒作聲!
有了這一回,老大和老三也不抱怨了。與陳春花一塊兒好生帶著娃兒,有時候兒瞧著娃兒醒了,也不喊陳春花,將娃兒給哄著睡!
時候也過的快,轉眼間,徐子去京城也有個把月了,倒是先前打發了人回來捎話兒,也是想讓陳春花緊著去京城一趟!
現兒已是到了十一月份,天兒也冷人了,陳春花緊著這幾日給老大和老三、徐子做了兩身衣裳,忙活完,才收拾了物什打算著上京城去一趟!
這陳春花上京城去,若是不帶著稻子和穀子,這白日裡還成,擱晚上了定是要鬧騰,而陳春花又不得緊著帶了稻子和穀子去,這可就作難了!
後邊想想,乾脆的一家子都上京城去瞧瞧徐子,這般打算,老大和老三也應了下來,合著還有個把月過年了,屋裡忙活著粉條生意,有董娘顧著!
“傢伙物什都收拾好了?”陳春花抱著穀子,瞧著走出來的老大和老三道。“收拾好了,就緊著出發罷,二婆子她們和順子留屋裡看屋!”
這順子一聽,可就不樂意了,委屈道。“東家,俺也想隨著一道去,六子不是往回都隨著大爺和三爺跑呢!”
陳春花和老大他們聽了這話,不由得一笑,道。“那也成,這回喊六子在屋裡看屋,讓順子一道去罷!”
六子將物什拿上馬車下來,聽了這話,不滿的瞧了順子一眼,道。“就你那腿腳,還能和俺比,俺比你大,按理說,該讓俺隨著一道去!”
“得了,你不過比俺先出來一會會,還真是比俺大了呢!”
瞧著兩兄弟扯道開了,陳春花不禁有些扶額,道。“成了成了,你們都一道去罷,六子你去俺二嫂屋裡跑一趟,喊俺二哥得著空兒瞧瞧俺屋裡!”
“唉!”六子應了話兒,趕忙去了梨花屋裡!
等六子回來,大夥都上了馬車,駕車去了京城!
這一路上帶著娃兒,到京城時,已是第五日,問了人找著了徐府,這會子徐子還未下朝!
陳春花下了馬車,順子便去敲了門,等了好一會子,才見著有人來開了門,那人探出腦袋,瞧了瞧外邊,道。“你們找誰?”
“我找徐大人,我是。。。”還不等陳春花說道完,便聽著一聲女聲從裡邊傳了來,道。“誰來了?”
那小廝一聽,趕忙開啟了門,道。“不知曉是誰,說是來找大人!”
當陳春花見著裡邊的人是誰時,臉色微微變了,錢苗這一身打扮,就跟這府裡的女主人似的,瞧著好生礙眼!
老大是認得這錢苗,倒是老三並不認得她,老大是沒想著還能擱這兒瞧著這姑娘!
錢苗也是沒想著,陳春花來了,臉上的神情一僵,頗為難看,隨後笑了笑,道。“你怎的這般沒眼色,外邊可是夫人!”錢苗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