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陳春花沒所謂的笑了笑,朝候著的文婆子和大婆子道。“你們可是聽著了?”
“聽著了,這錢苗錢姑娘對聖上不敬,依著她這般,該扭送官府去!”文婆子和大婆子這一唱一和的說道,陳春花噗的笑出聲,道。“你們可是糊塗了,這還用得著扭送官府呢,我們大人不也是官?還是正三品大官!”
“哎呀,瞧俺這老糊塗的,東家可還是官夫人呢!”
這話兒一出來,錢苗那張臉本是被打的紅腫,現下更是氣的鐵青,道。“行,那就等大人回來,為我主持公道!”
“不必了,此事哪能用得著勞煩大人!”陳春花說完,站起身道。“六子,帶人將這錢苗扭送去官府,將她的罪名告知衙門!”
六子應了一聲,招呼上幾個小廝,便要來拉錢苗走,錢苗這氣的還未緩過勁來。而錢氏卻是一把撲了上去,對著為首的六子就是一陣撒潑!
“還站著作甚,這錢氏上門扭打人。一併送去官府!”文婆子愣著臉,上前去。拉扯住錢氏,一個耳刮子甩了下去!
別瞧著文婆子平日裡這般,可是手勁大的很呢!
錢氏被文婆子這一耳刮子甩的一蒙,隨後六子與順子領著幾個小廝,將這錢氏倆娘女送去了官府!
“東家,這般將人送過去,若是回頭徐爺知曉了。可是要挨說道?”文婆子想著那錢氏兩娘女就覺著不喜!
陳春花笑了笑,道。“你覺著徐爺知曉了,還能找我說道?”若真是這般,她倒是想著。這徐子為何要找她說道!
這六子和順子將錢氏倆娘女送去官府,徐子正巧的在衙門辦差!
錢氏與錢苗一進衙門,那錢苗就扯開了嗓子,道。“你們不能將我關進牢子,我可是徐大人的人!”
六子和順子聽了這話兒。兩人相視一眼,心裡暗道不好,但這錢苗就是拼命的叫喊著,饒是六子和順子兩人也是半響過後才將其的嘴用了帕子給堵上!
這徐大人,京城也就一個徐大人。官差聽了這話兒,想著徐大人這會子正在衙門,隨後道。“你們都擱這兒待著!”
六子和順子瞧著錢苗,嫌惡的呸了一嘴,道。“就你這摸樣,還想著跟俺東家比!”
錢氏這會子被小廝給拉扯著,瞧著自個閨女被人這般對待,也是氣極了,如何的掙扎也是沒用兒!
徐子這正與於天說道事兒,就聽著外邊進來人稟報,於天不悅的皺了皺眉,道。“何事?”
官差瞧了瞧於天,道。“回稟大人,外邊方才來了一夥子人,只見著那姑娘被人押送而來,卻是嘴裡說道著是。。。”
“是甚?”
“那姑娘說道,是徐大人的人,因著這般,小的才想著來說道一聲!”
徐子聽了這話,疑惑的瞧了瞧那官差,道。“可是知曉那姑娘姓誰名誰?押送她來的又是何人?”
“這倒是不知曉,只是見著押送她來的,有兩小廝摸樣長得一般無二!”徐子聽了這話,趕緊站起了身,道。“我隨你一道出去瞧瞧!”
於天也覺著甚是奇怪,倒是隨著一道走了出來,到了前面,才見著被押送來的姑娘是錢苗,而那押送她來的,除了其他小廝,還有六子和順子倆兄弟!
見著徐子出來了,六子和順子道。“徐爺!”
“這是怎的一回事?”徐子瞧了瞧那被堵上嘴的錢苗,見著她那張臉被打的紅腫不堪,整個人亂糟糟的!
六子向前一步,朝徐子道。“徐爺,這錢苗錢姑娘,今日當著夫人的面兒對聖上不敬,這才想著送她來官府,而那錢氏,更是衝撞了夫人不說,還上門來扭打人,更是可惡至極!”
“大人,你可千萬別聽了他這般說道,瞧瞧民婦閨女被打成這般,民婦自是作氣!”
徐子聽了這話,朝順子揚了揚下巴,順子也不怕,將錢苗嘴裡的布塊扯了出來,錢苗這得著了喘氣,整個人就要朝徐子撲過去,奈何那身邊拉扯住她的小廝絲毫沒有鬆手!
“大人,快救救我,大人,快救救我,我是被冤枉的,夫人冤枉我!”錢苗說著,頓時哭的淚流滿面,若是她臉上沒那巴掌印的紅腫,還能讓人瞧著憐惜,但現兒,她越是這般,越是讓人不想瞧她!
徐子皺了皺眉,道。“夫人為何冤枉你?”
被徐子這般問道,這錢苗與錢氏也都哽住了,她們總不得將那心思給說道出來,說是因著這般惹惱了夫人才給冤枉了?
想了想,錢氏趕忙道。“大人,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