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難唸的經,陳春花是管不上別人屋裡的事兒,倒是自個屋裡,這事兒,她得問清實!
這事兒,也是她昨日看賬本,才覺著少了三千兩銀錢,賬本對不上,先前想著是不是給挪用了還是咋的,等老大和老三跟她說道說道!
等老大和老三回來了,陳春花喊他們倆上了樓上去!
“媳婦,咋了?”
“大哥、三哥、這筆單子上邊一萬五,俺銀錢對不上,收著了一萬二,還有三千兩銀錢呢?”陳春花將賬本翻開,這賬本還是老大自個記的!
老大和老三聽了這話兒,拿起桌上的賬本好生瞧了一遍,見著上邊的記著,有輕點了這月的銀票,的的確確是對不上!
“媳婦,這銀錢俺也不曉得是咋回事,這三千兩銀錢可不是少數目,咋就對不上了呢!”老大又將銀票清點了一番,確實是對不上,想了想,道。“難不成是這賬本記錯了?”
陳春花倒是也這般想著過,道。“成,明兒打發人去問道一聲!”
老三瞧了一眼自個媳婦,道。“明兒俺去問道一聲,這銀錢可不是小事兒,俺去也放得心!”
“成!”
這生意,可不是她自個屋裡的生意,還連著董娘,百家,若是出了岔子,甭管大夥交道如何,總會覺著生分了,後邊也是怕著信譽不咋的好,生意做的便是實誠!
日子過的也快,日子過著也都安生踏實,陳春花屋裡是過得實在,瞧著娃兒也是越發長的快,衣裳也穿不得了,陳春花緊著這陣子又給做了好幾身衣裳!
“東家,東家,徐爺回來了!”六子拎著物什進了屋裡,陳春花擱放下手裡的針線,連忙走了出去!
徐子回來了,與著一道來的,還有於青,上回徐子過年回來,說是於青過陣子上趙家村來,這瞧著二月都過來了,人是沒來,沒想著這會子與著徐子一道回來了!
剛走出來,瞧著徐子與於青站在一塊兒,郎才女貌的摸樣,陳春花眼神微微一閃,臉上揚著笑意,道。“你回來了!”
“媳婦!”徐子說著,向前一步,拉住了陳春花的小手,兩月沒見著,徐子可別提多想著,若不是礙著於青站在一旁,他是想好好摟抱著自個媳婦!
於青臉上倒是沒甚的變化,瞧著陳春花笑道。“春花,好些日子沒見著,越發的好看了!”
“哪能呢,我這都是做孃的人了,好看不好看的,也不緊著!”陳春花說完,抽離了自個的手,朝於青道。“別光站在院子裡邊,進屋裡坐!”
於青點了點頭,率先進了屋裡,陳春花擱後邊瞧了徐子一眼,隨著一道進了去!
見著陳春花這樓房屋裡,於青還是頭一回見著,屋裡擺設的物什都是於青從未瞧見過,就連這樓下的客廳,坐的凳子也都是摸樣好看的,這一瞧,可不得了,於青是打心眼裡喜上了!
“春花,我若是不來,還真是沒想著,你屋裡擺設物什,那可是從未瞧見過!”饒是京城官家大戶,於青也不得不說,不說道這物什,就是這樓房也是沒見著過!
陳春花見著於青喜著,笑道。“你若是喜著,回頭我便讓人送些上京城去!”
“行,既然你都這般說道了,我自是歡喜!”於青也不拘束,緊著坐了下來,她可不是頭一回上陳春花屋裡來,先前來,是見著他們一家子擱那邊宅子裡邊住著,雖是知曉有了樓房,但卻並未進來瞧上一眼!
想到這,於青不禁想到了張梁,也不知曉他與那錢梅如今去了何處,聽跟前伺候的婆子嘴裡唸叨,張梁罷了官後,便回了鄉!
文婆子自是認得這於青;端著茶水糕點上桌;道。“見過小姐!”
“不必多禮!”
見著自個媳婦與於青說道話兒,徐子也未多說,緊著上了樓!
“春花,今日過來,我便想著在趙家村待上幾日,怕是要擱你這叨嘮好些時日了!”
“不礙事,屋裡難得有人來,你好生住著便是,可莫嫌了我這地兒!”陳春花說著,倒了一杯茶推到了於青面前,道。“老夫人可好?”
“好著,唉,就是這陣子緊著幫我張羅夫家一事,我眼下哪裡有那心思!”於青說著,臉上神色黯然了下來!
陳春花點了點頭,自是曉得於青是啥意思,也沒再問道她!
於青擱陳春花屋裡住著,當日夜裡,陳春花歇在樓上,老大和老三沒啥話兒說道,徐子這般久沒見著自個媳婦,心裡想念的緊,別瞧著徐子面貌長著斯斯文文的摸樣,這男人擱床上可不都是那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