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雙手抱在娃兒背後,嘴裡哼著小曲兒逗他!
老大見著陳春花這般,也都好玩的很,倒是徐子現兒也能下地了,身上的傷也好了,就是那胳膊上的傷未好利索,還不得動彈大了!
徐子坐在陳春花身旁,伸手捏了捏稻子的小臉,道。“稻子長著像三哥!”
陳春花聽了這話,笑了笑,並未做聲,說來也奇怪的很,稻子有幾分像老三,穀子有幾分像老大,越是長大些,越是能瞧出來,但穀子像她多些,畢竟是個女娃!
“媳婦,你何時能給我生個娃?”徐子這傷還沒好利索呢,著急著惦記上了這事兒,陳春花瞧了他一眼,好生的抱著稻子,道。“你著急甚,等你傷好利索了再說道這事兒也不遲!”
“我這不是先跟你說道說道,免得日後又做不數!”徐子挑了這會子說,也是因著身上有傷。先前怎的和媳婦說道,也沒見著她應下,實則,這事兒也怪不得陳春花不應,身子啥時候有得上,也不是她說了算!
老大擱邊上聽了徐子這話,不禁笑了笑,道。“徐子你急啥。媳婦也不是說不生,若是有了身子,難不成還得落了不成,定是有的,你也莫急,婦人有身子這事兒,還得靠了你自個。回頭等你傷好了,才有的說道不是?”
陳春花聽著這話,臉色微微發燙,這兩個大老爺們還真是不害臊,大白天的說這檔子事,合著她一個人坐這呢?
“大哥說道的極是,這事兒真的靠了我自個!”徐子說著瞧了瞧胳膊的上。這手少說還的半個月才能動彈,罷了罷了,這般久都過來了,也不著急著這會子!
不說徐子好幾月沒與自個媳婦行房,就是老大和老三也都沒想這回事,曉得因著徐子落水後下落不明,哪裡還敢想那檔子來折騰媳婦,也就是緊著這幾日,老大夜裡和陳春花一塊兒睡,才得著了!
一家四口擱院子時不時說道話兒。徐子後邊也不曉得說道了啥,惹得陳春花笑出聲,老大聽了也扯了扯嘴角!
瞧著日頭往西邊下去,倒是好看的緊,陳春花瞧著那日頭也給看愣神了,也是見著六子去開門才回過神來!
“誰來了?”陳春花見著六子開門,便道,老大和徐子搖了搖頭。這時候兒了,還有誰上門來?
六子也並不認得外邊的人,見著外邊的婦人穿著打扮都氣派的很,一時也沒問出口。等了一會子這才道。“夫人,你找誰?”
“這可是春農之女住的地兒?”
六子點了點頭,道。“你是?”
“我乃親王側妃,今日恰巧路經此地,便來拜訪春農之女!”
六子一聽的親王側妃,臉色微微一變,道。“請稍等!”隨後將門啪的一聲給關上,努了努嘴,也沒顧著外邊站著的人是何等臉色!
陳春花瞧著六子這般,道。“誰啊?”
“東家,外邊的婦人說道,她是親王側妃!”
“親王側妃?”陳春花一愣,便想了起來,這親王側妃不就是齊家三小姐,此番前來,莫不是因著船一事?道。“讓她進來罷!”說完,便抱著稻子進了屋裡,徐子和老大一道跟了進去!
六子這才去開門將齊蓉請了進來,齊蓉自是不滿方才六子將她關在門外,她堂堂親王側妃,能登門拜訪,是多大事兒,竟有這般不知禮數的人,想必那春農之女一介農婦,教養也並非好!
等齊蓉進了屋,見著坐在屋裡的陳春花時,眼神微微一閃,確實是讓她驚訝了一番,她自是沒想著,外邊人說道春農之女是一介農婦,怎是會長的如此摸樣,瞧起來與那大戶人家的閨女一般無二,渾身上下瞧不出一點兒農婦的俗氣!
齊蓉笑了笑,道。“早先便聽說了春農之女的名頭,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響!”
陳春花這才站起身,朝齊蓉行了禮,道。“見過側王妃!”
齊蓉一聽,臉色微微變了變,她回了孃家來,誰不是喊她王妃,到底還是個側的,雖是如此,但她在王府與王妃地位不相上下,僅僅一個名頭便是將她給壓死了!
而陳春花這行禮,不過是給了皇家臉面罷了,說道起來,若是官員見了側氏是用不著行禮的,饒是側王妃也是如此,不過是口頭上客套一句罷了,要真說道起來,陳春花不是官,但也是受了賞封的貴家,與一般官員夫人自是不同,更何況,渡江水災一事,陳春花立了大功,只是因著徐子一事而耽擱了!
齊蓉自是不知曉這事兒,若是知曉的,又豈會端著架子上陳春花這兒來?她更是不知曉,親王因貶去天涯城一事,更是有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