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站起了身,道。“俺還得趕著回去,你給你娘說道。俺不留飯了!”
瞧著老二朝門外走去,秋兒紅了眼眶,心裡盡不是個滋味,好不容易將人給盼來了,這。。。但秋兒畢竟是個姑娘,總不得開口求了老二。也是因著那面子裡子作祟,可拉不下臉。
老二能這般爽快將銀錢拿出來,那也是瞧著秋兒這日子過活的好。比起他後邊渾渾噩噩的沒正行,那是區別甚大,也就因著這般他那點兒小心思也都沒了。
一個人是一個心思,秋兒成了下堂婦。還不止一回,這名頭也都被傳壞了,要想尋著個好人家,那是難上加難,後邊想想,還是與老二湊合著過下去,這盼望了好些日子。總得將人盼望來了,但卻是徹徹底底的斷了她那念頭。
後邊,秋兒回屋裡哭了幾日,這秋兒娘咋勸都勸不住,吳李氏曉得了這事兒,那是做夢都在笑。
老二想腳踏實地的忙活,娶不娶媳婦的事兒擱往後了說,現兒他就緊著他鋪子的生意,也就這般過著罷了。
正月初一一過,後邊才是家家戶戶串門子的時候兒,上陳春花屋裡串門子的多著呢,這來一個坐坐就走了,也不打著空手來,這裡邊擱了啥心思那是不得而知,人家拿了物什上你屋裡串門子,你不收了吧,都是村裡人,但你若是收了,總得回人家禮不是!
村裡人雖在場地忙活粉條,除了挨著年關那幾日得了空閒,幾個管事兒的分了粉條回去吃,大夥都是沒得著,倒是這般,陳春花屋裡回人家禮,也是用著了粉條,這一斤那可就是好幾錢銀呢!
“大嫂子,新年好!”荷花上了陳春花屋裡來拜年,手裡領著兩包糕點,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狗子嬸那回偷了粉條,陳春花報官帶她上了衙門,關上了幾日不說,還捱上了板子,可是將陳春花給怨的厲害,但荷花是心疼自個娘,但這事兒怪誰呢?
還不都是自個娘那德行惹人嫌,做的事兒也不上道。狗子嬸捱了板子是十天半月沒下過炕頭,光是去抓藥都花上了好些銀錢,屋裡那丁點兒沫子哪裡夠得住,後邊只得上陳春花屋裡來說道,陳春花也是瞧著荷花是個懂理的,允了她上場地忙活,不然得她屋裡還能過的了日子!
陳春花瞧著荷花來了,招了招手,道。“荷花啊,新年好,來來,坐著!”荷花點了點頭,將糕點遞給了婆子,往回聽了自個孃的話,也成日裡想著歪心思,這大嫂子心眼是真好,她倒是覺著對不住她!
“大嫂子,你屋裡可是熱鬧的很,這門檻可都要被踏破了!”荷花說著笑,接過了陳春花遞過來的零嘴,陳春花道。“你可別說了,俺現兒喝了一肚子的水!”
荷花被陳春花這打趣的摸樣逗樂了,道。“大嫂子,你也辛苦了,自個屋裡忙活生意不說,管著大夥兒,又得了村長名頭,可得緊著自個身子,你能累垮了!”
曉得荷花是好意,陳春花也受著,道。“能有啥辛苦,還不得是靠著大夥呢!”
兩人在屋裡說道了一會子話兒,荷花便回了去,陳春花讓婆子拿些物什回了荷花的理,瞧著荷花大過年的也撈著一身好衣裳穿,便拿了上回那色兒不咋喜的布料送了她。
荷花得了布料,瞧著喜歡的緊,又拉著陳春花一個勁的道謝,說實話,荷花這姑娘心眼不壞,她就是性子軟,聽著自個孃的話罷了!
陳春花現兒是村長了,凡是這頂著村長名頭的,年年都要往鎮長屋裡送物什去,人去不去拜年沒所謂,這禮還是要送的。
今兒一早,老大帶著六子拿了好些物什上了鎮上去,便是去鎮長屋裡一趟,過了響午飯,老大和六子才從鎮上回來。
“大哥,你吃了沒,若是沒吃,鍋裡留了飯,還熱乎著!”陳春花替老大拍了拍衣裳,這大過年的還一直下雪,倒是沒前一陣那般大!
老大點了點頭,道。“吃了,鎮長喊俺擱他屋裡留了飯,順道的和幾個村子的村長都在,本也是送了禮便回來,但大夥都在著,哪能好意思!”
“唉,吃了便成,那鎮長可是說道啥話兒了沒?”陳春花說著,替老大暖了暖手,這也奇怪的很,老大從外邊回來,這手不但不冰涼,還熱乎的緊,陳春花那雙小手才叫真的冷。
老大摸著陳春花的手,皺了皺眉,道。“媳婦,你手咋這般冷?”說完,拿著陳春花的雙手往懷裡塞,陳春花一愣,感受著那暖意,整個人都暖了起來,道。“俺不曉得,定是剛剛那會子擱外邊走了一圈回來!”
“這冷天兒去外邊做啥,可是穿的厚實了?”陳春花嘴角一抽,道。“厚實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