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想了想,道。“大哥,俺們晁陽國,可是有弓箭?”
“弓箭?弓箭是啥?”老大搖了搖頭,從未聽人說道過這弓箭,而陳春花想著的便是弓箭,人手不足,若是用上弓箭,才會有這勝算!
“沒聽人說道過弓箭?”既然明日聽人說道過,那就是沒有弓箭,想了想,道。“你們往回上山打野味是咋打的?”
“俺們就用錐子棍,和鐵丘子,若不然的就挖個坑,丟些物什擱裡邊!”
陳春花從未瞧見過老大他們打野味,自是不知曉是怎的整,聽完這話,陳春花也有了想法子,除去這弓箭,還有那投石器,這投石器,卻是最古老的武器!
“俺想著了,大哥,你上場地去問問,看有多少人懂得木工的!”陳春花說完;喊了外邊候著的婆子進來;道。“你去取紙筆過來!”
應了陳春花的話兒,老大趕緊去了場地,婆子也緊著取來了紙筆,陳春花起手將弓箭畫了出來,連帶著畫了投石器!
想著老大他們能用錐子棍打野味,若是將這錐子棍做出一批,讓大夥練上手,就是上了邊關去守城也是極好的!
老大去場地問道了一聲,懂得木工的人不在少數!
“媳婦,曉得木工的多著,你這是要做啥?”老大和老三瞧了瞧桌上擱放著的圖紙,不免訝然道。“媳婦,難不成這就是你剛那會子說道的弓箭?”
陳春花點了點頭,道。“大哥,三哥,你們倆不是曉得打野味呢,俺就想著你們用著的那錐子棍,若是用來守城,可不是極好?”
“守城?”
“守城,在城牆上邊守著的人,大江國攻打過來,可不是居高臨下,這般一來,若是用著這錐子棍,要想傷了那些人,便是輕而易舉!”
老大和老三點了點頭,道。“媳婦,這法子能成,俺們覺著好,用錐子棍打野味,本也是個費力的,要有個眼勁,這若是用來打人,人那般大個,還不大亂動晃的讓你打,更是容易,怕是這要是用來打人,更是費勁些!”
“俺也曉得這點兒,大哥,你去和老二說道一聲,讓大夥緊著這些日子,好生練練手臂力,若不然可是不成!”
“唉,成!”
“再者,去知會周大人一聲,讓他多請一些鐵匠,忙活我畫出來的物什,也緊著讓大夥給練練,現兒時日緊,也不曉得到時候徐子他們會咋樣!”
一打算好這些事兒;京城裡邊聖上下令,修整出了個場地,讓這京城裡邊的兵馬也一塊兒操練上!
周天淼乃是武將出身,隨後做了丞相門生,有得不小作為,京城的兵馬也歸了他所管!
見識到陳春花用這法子操練,甚是可能,與陳春花商議一番,由老大他們一道帶練著!
這些兵馬與陳春花那些人不同,畢竟都是些老兵,操練時日已久,上手也快些!
幾日過後,陳春花所要的錐子也棍做出了一批,這錐子棍要做出來並不難,其中要費事兒的,便是那個錐子,這錐子是用了鐵來做,比起上戰場場的鐵槍頭有些相似,卻又不同!
第十日,邊關告急,糧草不足,我國邊關徹底失守,兵退安城!
此事告急上朝堂,聖上身體不適,不易上朝,由太子親政!
太子年歲不過十六,還是少年,好在一干大臣並無爭議,只為這邊關失守一事著急!
陳春花得知此事後,無奈之下,打發人找上了百家百堯,為的就是糧草一事!出乎意料的,百堯並未當下應了此事,僅僅是寫了一封書信予陳春花!
瞧了書信後,陳春花恍然大悟,找來了周天淼!
“周大人,要說糧草一事,不知如此可行,親王側妃,便是齊家小姐,如今親王已被斬首,親王府上上下下該發配的已是發配,而此事卻並未牽連上齊家,如今我國大敵當前,論起來,齊家身為晁陽國經商世家,該是要出上一份力才是!”
聽了陳春花這話兒,周天淼點了點頭,他先前也是為了糧草一事發愁,如今國庫虛空,要想再往邊關送糧過去,就得徵糧,而晁陽國的人大半都往北上去了,要想徵糧還得往北上去,一來一回至少也是大半月有餘!
“我現下便親自去一趟齊家!”周天淼說完,便風風火火的趕出了齊家,這是半刻都等不得!
齊家在晁陽國穩了這根腳,先前也是因著齊家老祖宗,後邊又仰仗親王,如今親王沒了,他們還能像往回那般樂樂呵呵的過日子?
自然,親王起兵造反,這其中的招兵買馬的銀錢,怕也是有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