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的待遇了。
想到這裡,她也有些驚慌起來,抱起了兒,匆匆忙地起身來,但是又不由得停了下來。
許八郎與祁東、林花他們那些人還在整理貨物,他們便是要逃走,也需要時間,除非他們的這些貨物都不要了,空著身逃出城去。
可是,那又要損失多大的呀?這些貨物,賣出去後可是太平寨這一年的開銷了。
“不行,我不能逃!”許雲起道。
“為什麼?”花二孃問道。
許雲起道:“我若是逃了,那麼,我的這些貨物怎麼辦呢?”
花二孃道:“哎喲,難不成你要財不要命了嗎?”
正之時,許八郎與祁東和林花也走了進來,他們剛剛來到許雲起的外屋,便聽到了花二孃的訊息。
林花忿忿不平:“那個潑婦見紅了,那是她活該,憑什麼要怪咱們?”
祁東卻是搖著頭,道:“你又不是三歲的毛孩,這件事情,還要有人跟你解釋嗎?你不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嗎?這哪裡是什麼見紅呀?他們只想著要找法,將咱們的貨品盡數得沒收,據為己有!”
祁東的話,一語道破了其中的機關。
花二孃道:“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呀!你們胳膊擰不過大腿,還是不要跟官府斗的好,快快打定主意。我也只能幫到這裡了,是去是留,你們自己決定!”她著,再不在這裡多呆,生怕官兵馬上就要到來,跑著去了前面。
想了一下,許雲起道:“林花,你和祁東費點兒心,把咱們所有的貨物都送到駙馬府去,我想,如今也只有駙馬府,耶律休達不敢亂來的,或許能夠保留住咱們的財富。”
“那你呢?”林花問道。
許雲起道:“大不了,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