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能夠給我們多少糧呢?”
夏回晨再一次求助一樣地看著白曉棠。
白曉棠道:“我們懷州去年年景不錯,也才收得十萬擔糧,因為我們地處邊域,所以這一些黃河水災朝廷並沒有從我們這裡調糧,但是那些糧也都入了軍倉,是為養兵的兵糧,若沒有兵部和戶部共同的批示,沒有人敢動得。”
劉賀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耐煩地道:“那麼,你們就一個痛快話,能給我們多少糧食?”
白曉棠伸出了一個手指頭。
“一萬擔?”劉賀問道。
白曉棠點了點頭。
劉賀看向許雲起,許雲起想了想,道:“有總比沒有強呀,一萬擔就一萬擔吧!”著卻又道:“只是,我想夏大人也是心繫於民,若彼時我們太平寨的糧吃完了,這上萬人又無糧可用的時候,能不能再想想辦法呢?”
夏回晨點了點頭,道:“彼時再彼時吧!我相信朝廷總不會讓大家餓死的!”
“有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許雲起有意地看向劉賀。
劉賀也點著頭,已然取過筆來,將這一條寫在了紙上。
“我們第二個要求,是請求夏大人能夠為我們見購買五十頭耕牛,並能夠提供給我們麥種與稻種,或者還有其他糧食的種。”許雲起提出了第二個要求。
夏回晨點了點頭,道:“夫人這一條倒是還得過去,授人以魚,不若授人以漁。聽太平寨土地肥沃,只要夫人能夠將流民組織好,開荒種地,我想明年的時候,你們就可以自給自足,不用我們提供糧食了。”
許雲起點著頭:“大人所極是,我們就是這個意思!”
夏回晨又轉頭看向白曉棠,顯然他對許雲起的每一個要求,都要徵詢白師爺的建議。
白曉棠想了想,道:“夫人,你所要的五十頭耕牛相對於一萬民來,的確不多,但是如今朝廷將許多災民安置在了孟州、衛州,以及洛陽附近,這些地方都需要開荒種地,耕牛隻怕很是緊張,五十頭估計難以在近期籌劃,若是二十頭的話,或許比較容易。”
不等許雲起答話,劉賀便不滿地道:“白先生,我們又非是與你做生意,你還要跟我們討價還價呀?”
白曉棠笑了笑,道:“劉軍師莫急,我所得都是實情。”
夏回晨道:“莫若我們先為你們提供二十頭耕牛,其它的耕牛,待以後我們再慢慢想辦法?”
劉賀轉頭看向許雲起。
許雲起點了點頭,道:“便依大人所言。”
白曉棠又道:“夫人,我有些不明白,太平寨位於太行山區,你要麥種和其他的糧食作物的種,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稻種呢?稻只有蔡州才會種植,我們這邊過於寒冷了吧?”
許雲起一笑,道:“稻產量要比其他的糧食作物要高,所以我想在這裡試種種,或許能夠種出來呢?”
白曉棠看向夏回晨,沒有再什麼。
夏回晨笑道:“原來夫人對農事還這般得熱心,你若是能在太行山中種出稻來,那麼我們懷州也應該能夠種稻,正好可以推廣,到時還望夫人能夠不吝賜教。”
“大人客套了,若我們真得能夠種出稻來,也是大人之福,是懷州百姓之福!”
“夫人可還有其他的要求嗎?”夏回晨問道。
“還有最後一件事!”許雲起道。
白曉棠彷彿是猜到了什麼,笑道:“看來,夫人這最後一件事,定然也是最難辦成的一件事了!”
許雲起也笑了,卻又搖了搖頭,道:“這件事對於願意替我們著想的人來,就很容易辦到;當然,如果對於並不是太在意的人來,卻肯定是難辦到的。”
夏回晨一本正經地道:“難道夫人還要懷疑我們的誠意嗎?”
“不敢!”許雲起道。
“夫人所的最後一件事,到底是什麼,請無妨!”
許雲起這才道:“其實很簡單,我們太平寨歸屬於大楚朝廷,但是一切並不作變動,我們的寨兵也不去懷州充任廂軍,朝廷也不必給我們發餉銀,依然在這裡替朝廷守衛太平谷。”
她的話完,夏回晨與白曉棠不由得面面相覷,半天才明白過來,夏回晨有些惱怒,但是並沒有話。
白曉棠搖著頭:“看來,夫人了這麼半天,還是沒有誠意向我們大楚投誠,你們還呆在這裡,與沒有招安有什麼匹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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