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給！”
小高將郝顏的意思傳達給了領導，雖然這些做慣了領導的都覺得郝顏提出的要求有點“不識好歹”，但形勢比人強，為了Z大的名譽，他們不樂意都得做。
“讓人親自打電話給郝顏道歉，不，等明天，我們一起去當面道歉，帶個攝像師，該擺的姿態擺出來，總之要讓所有人看到我們Z大謙和明理的態度。”
“李婉彤她們有沒有來？那幾個處分了的，都站成一排，拍個照打個碼發出去。”
“你看我們登門道歉，請她回校，這樣她總不會不給面子了。”
到底是有大局觀的領導，方案一說，登時獲得了在場眾人的一致贊同。
“對對對，登門道歉，能做到這點就沒人能指摘了。”
被校方一個電話叫到辦公室的李婉彤和馮薇，驚愕地看著眼前的情形。她們聽到了什麼？校領導要向郝顏當面道歉？還要把郝顏給請回學校？
那個被她們灰溜溜趕走的郝顏，要在眾所矚目下回校？
這是開的什麼國際玩笑？！
“你們兩個站好，別東張西望！”負責拍攝照片的小林主任惡聲惡氣地說道：“給學校招惹了這麼多的麻煩，Z大怎麼招了你們這種禍害！”
剛一站好，“咔嚓”拍好照片。
李婉彤都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就聽校領導用厭惡的口氣公佈了對她們的處分。
“你們被開除學籍了，你們的家長待會兒會過來。等警方來了，你們好好配合調查，再錄個錄影，對郝顏同學進行公開道歉，放心，影片我們會進行打碼，給你們留點臉面。”
“開除學籍？配合調查？”馮薇是做好了被處分的心理準備，但當處分到了面前，她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我沒做什麼，我頂多罵了郝顏幾句，其他事都是李婉彤做的，這種處分對我來說不公平！”
馮薇帶著哭泣的顫音叫喊道：“老師，我知道我錯了，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不想被開除！”
李婉彤的重點則在警方那邊，“什麼叫配合警方調查？我沒犯法！”
“你以為你們做的事不犯法？”小林主任怒敲桌子，把這兩天受到的憋屈氣全部發洩到了兩人的頭上，“我告訴你們，你們已經違反了治安管理處罰法，郝顏不計較沒事，計較的話，你們就不是賠錢的問題了，被帶去拘留幾天都正常！”
“什麼？”李婉彤一震，天不怕地不怕的她，這下是真被嚇到了，“拘留？我沒對她動過手……我……”
“你還想動手？”小林主任瞪眼。
李婉彤的眼淚流了出來，“我可以賠錢，嗚嗚嗚，我不想被抓……”
“現在害怕，早幹嘛去了？”兩個女生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這讓小林都不好再多說什麼。
“行了，別哭了，好好道歉，爭取郝顏同學的原諒，你們就不會被抓了。”小林說。
馮薇心裡恨透了李婉彤，一想到自己的學業生涯全部毀了，她就哭著向李婉彤扇了一巴掌，“都是你！是你欺負的郝顏，我都攔著你了你為什麼要趕她走！”
李婉彤捱了這一巴掌，哭的滿臉淚痕的臉上也露出了怒火，向著馮薇就衝了上去，“你攔我？你要真攔我，我們會出事？你特麼裝什麼逼，都是我花的錢，我艹你X！”
兩個女生當眾撕扯了起來，辦公間裡亂成了一團，等好不容易安撫好李婉彤和馮薇，給兩人拍好道歉影片，那邊被革職的幾人也是吵得不可開交。
“我受夠了，這都是些什麼破事！”副校長一氣之下離開了辦公室，剩下小林主任和幾位老師，唉聲嘆氣地收拾起了殘局。
再心不甘情不願，接受處分的眾人都只能認命。
“如果沒有針對郝顏，是不是今天的一切不會發生？”
每個人都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可惜世上並沒什麼後悔藥吃。
李婉彤、馮薇走在校園裡被人看了一路的笑話，等回到宿舍，看見若無其事的孫芸，兩人心裡冒出了同一個念頭——想要置身事外？呸，想都別想，她們倒黴了，別的人休想好過！
“參與欺凌郝顏的人，不止我們兩個。我們宿舍的孫某，我們班上的同學，哪個沒當面罵過她？要說我們有錯，那麼那些道貌岸然的同學，那些對欺凌視而不見的老師，他們都有錯！”
兩人的微博一出，群眾又是一片譁然。
——怪不得小姐姐對Z大的道歉置之不理，這不是處理幾個人就能解決的事，這是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