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謝靠在門邊雙臂環胸的道:“統帥該不會是來‘捉姦’的吧?”
銀翼統帥回頭看她,她不屑的笑了一聲:“統帥有什麼資格呢?我不是已經明確的拒絕過統帥了嗎?”
銀翼統帥心中莫名就燃起一把火,她的不屑她的輕蔑,她一再的在挑釁他,這世界上還沒有女人敢這樣挑釁他的耐心。
他在那昏暗的月色下慢慢的走到小謝眼前,抬腳將門踢了上,脫下一隻手套,“我有什麼資格?”他忽然伸手勾住了小謝的腰將她往懷裡一帶。
小謝就聽到一聲獸吼,一道白光瞬間就撲了過來,一爪子撓在了銀翼統帥的手背上,疼的他收手往後急退了一步,陸遠就在落地剎那化為巨獸體,落在了小謝的眼前,像小山一樣震的房子顫動,逼的銀翼統帥往後急退,就被那雙刀子一樣的刀子一樣盯了住。
門外的軍衛在外請示不敢貿然衝進來。
屋子裡那一人一獸各不相讓的敵視著對方。
小謝忙抬手撫摸在了陸遠炸毛的後背,對銀翼統帥道:“我的侍神以為統帥要對我做出不軌之事,誤傷了統帥,我想統帥不會介意這點小事的?”
這點,小事?
銀翼統帥看著自己已經出血的手背,卻硬生生將滿腔的怒火壓了下去,他若動手殺了這個侍神,會傳出更多離奇的傳聞來,來日方長,他有足夠的耐心降服謝微和這個侍神。
他甩下手背上的血珠,帶好手套大步離開了謝微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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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銀翼統帥就傳令下去,獨立機甲營多了一條規定——在營期間任何戰士禁止戀愛。
小謝無所謂,反正她只想睡陸遠而已,她如今一心也都在機甲營上,現在全營和她作對。
接下來的兩天,全營除了白星辰,其他人全部繼續請了病假。
全軍團都傳遍了,這是機甲營在抗議,給空降的少校下馬威讓她知難而退。
這就是為什麼統帥這麼難給機甲營找個少校,因為機甲營的特殊化,和軍團完全不同,一定要壓得住,管得了,可以服眾的。
若是平時統帥一定會出面處置他們,但這次他想挫挫謝微的傲氣,所以沒有插手,她不是那麼自信的說不需要他干預嗎?那他就等著看她的成績。
小謝就氣定神閒的帶著白星辰兩個人做了三天訓練,在第四天,他們再次全體遞請假條時,她親自帶著她的軍衛去了宿舍將住在宿舍裡的所有人員抓到了操場,其中就有王子昂,王子昂被他爺爺勒令必須留宿吃苦,所以不能回家去。
她就命王子昂去將外宿在家的其他人員通知過來,她當著這些人的面下了入營來第一道命令——所有人無論傷病,只要沒死全部在半個小時內集合過來,晚一分鐘,一軍鞭。
王子昂本就跟她有仇,但又不能公然違抗命令,只好磨磨唧唧的去通知那幾個人過來集合,其中就有陳之靈。
小謝站在操場中,看著眼前這一排排一列列比她還高一頭的人,耐心的掐表等著。
六個外宿的,陳之靈來的最完,比規定時間晚了二十分鐘。
她慢騰騰的走過來站在佇列頭排,敷衍的道:“機甲營陳之靈來集合。”
小謝掐住了表抬手望向他們,笑了笑,“超過集合時間的出列。”
那六個人面面相覷。
“出列!”小謝笑容一冷喝了一聲。
其中四個站出了佇列,陳之靈也慢騰騰的站了出來看著她,怎麼樣?她還真敢動手不成?以為他們這些人不敢反抗?這裡站著的可都是有背景的精英,就算反抗了又如何?統帥都已經不插手來試驗她謝微能不能擔任少校之職了,她就是要讓謝微明白,這個位置不是那麼好坐的,只有宋姐姐才有資格。
小謝抬手接過軍衛遞上來的長鞭,一一掃過道:“王笑遲到兩分,錢峰、李秀、李敏敏遲到九分鐘,陳之靈遲到二十分。”她看向陳之靈,“先從時間最久的來懲處,陳之靈上前一步。”
陳之靈沒有動,站在那裡看她道:“我身體不舒服已經請過病假了,來晚情有可原。”
“我沒有讓你解釋,我也不是要聽理由。”小謝冷冷的盯著她道:“我剛剛上任不太明白你們從前上校給你們定下的規矩,但我有我的規矩,今天就正式的告知你們,我的規矩只有四個字——軍令如山。”
佇列裡有人忍不住笑了,陳之靈也不屑的笑了。
她一個十九歲的少女站在一群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