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機而動,贏了那盤棋,即使最後自己也輸得一無所有。
但是沈旬不同,沈旬有要保護的人,傅子琛要苦心維護自己的那一點可笑的傲慢,沈旬也有要豁出命護他周全的人。
沈旬不怕關係被曝光,他甚至已經開始逐漸往幕後轉型,但是現在謝拾還在幕前,他可能會面對的腥風血雨,都是沈旬竭力想要為他擋去的——
最重要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即使謝拾說過再多次永不分離,沈旬依然無法避免地恐懼,謝拾會承受不住壓力而逃離他身邊。謝拾從小生活水深火熱,自帶保護殼,不願意面對事實,經常將自己蜷縮排烏龜殼裡。輿論、詆譭如同海嘯撲過來時,如果他動搖了一點點和自己在一起的決心,那麼便有了十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會離開自己身邊——即使是億萬分之一,沈旬都絕不能容忍。
但是傅子琛又絕不可能善罷甘休,他和謝拾的關係也不可能永不被發現——兩廂逼迫,沈旬決定主動出擊,下定決心將原本準備好的陷阱扯一扯,讓傅子琛自動掉下去。
他和傅子琛對視短暫幾秒,在電光火石之間,似乎嗅到了同類的氣息。兩個人如同兩隻鬥獸,互相揣摩對方心思,幾乎能拿捏到十分。
可是一個贏者除了心計,演技也是必不可少。
沈旬率先冷笑一下:“你到底想說什麼?”
傅子琛以為他心虛,自己準確地掐中了他的弱點,於是自負心膨脹幾分。
“姓傅的,無不無聊啊你,生意場上成王敗寇,認賭服輸,哪來那麼多廢話?”方柏樹抱起手臂嘲諷道,他自覺算是謝拾的半個朋友,一起喝過酒,一起看過雪,一起插科打諢過幾句,這難道還不算朋友?既然是朋友,總得幫他罵幾句眼前這人。
但是沒人理他。
方柏樹訕訕地看了方柏天一眼,小聲問:“是吧哥?”
方柏天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
他立刻將頭縮了回去。
傅子琛對他聞若未聞,微微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