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去包紮,也沒對初五多慈祥的問道:“初五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初五!你怎麼了?!”村長剛發問,人群外就傳來了楊氏的驚呼。
初五看去,見本該下田去的楊氏和劉長生都來了,人們正讓了道讓他兩進人群裡來呢。初五見楊氏和劉長生擔憂關懷的眼神,一霎間眼底的冰寒融化了,淡淡笑著道:“我沒事。”說完便撲進了楊氏懷裡,汲取溫暖。
初五自從高燒過後便對家裡人都冷冷淡淡的,她雖然依然每天如以往一般看好弟弟妹妹,幫忙做家務。但楊氏說不上來怎麼回事,就是覺得初五跟她們不親近了,尤其是對她的觸碰,會下意識的躲避。這時候初五主動撲進了她懷裡,楊氏覺得那層橫在她和初五之間的隔閡終於倒塌了。
“劉長生殺千刀的看你生了個好女兒!哎喲啊,把我咬死了啊。。。。。。”在一邊包紮的袁氏見了劉長生和楊氏過來又號了起來,她本來要罵得更難聽的,但村長在她也不敢了。
“初五,傷著哪兒了?”劉長生聽得袁氏的怒喝,也不理會,關心的詢問埋頭在妻子懷裡的女兒。
“初五,你咬她了?”楊氏從懷裡把初五拉出,就見初五嘴上還留了血跡,“你傷著哪裡了?”
“爹、娘,我沒傷著,這是那母老虎的血。”
“死蹄子你說誰母老虎呢啊?!你個死。。。。。。哎喲。。。。。。疼死我了啊!”袁氏本性暴露,被村長瞪了一眼,便也不敢說了,只哎喲的喊疼。
“那得多髒啊,下回別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都咬,知道嗎?”楊氏蹲下拿出條棉帕子,輕輕給初五擦嘴上的血跡,頗為嫌棄的叮囑道。
“噗嗤”在場有人忍不住笑出來了。老薛頭翹了白鬍子,想笑又忍著了,忍得一抖一抖的,初五看著都替他難受。
袁氏那個氣啊,咬牙切齒。她給咬了村長沒主持公道,這楊氏一來不教訓孩子,出口就說她是個不乾淨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