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關切之色。而我的雙肩,正被他修長瑩潤的雙掌握著。
“怎麼了?”他的話語無比輕容,像是怕驚嚇到誰。
我微微搖頭,“只是走神而已。”
他的手鬆開了我的肩膀,抬起右手,在我額上輕輕彈了一記。
雖然不疼,卻讓我沒有料到。我下意識地揉揉額頭,抱怨無辜的眼神便給他遞了過去。
“幹什麼呀?”我不滿地咕噥著。
他卻是笑的開懷,彎彎的笑眼裡神采流溢,定定地看過來。那目光就像是外國友人看大熊貓,天文狂熱愛好者扶著高倍望遠鏡看星星一樣。
他一拍手,想到了什麼絕世好主意一般,“決定了,以後小夕再迷糊走神的時候,我就用這招喚醒你!”
我咬牙切齒道,“你下回試——試——看——”
孔燁忍無可忍地開口道,“你們兩個適可而止吧。真得要在這麼多人面前打情罵俏嗎?”
聽了她這話,我的臉上也是一紅,這次卻不是裝的,而是真的。我偷眼一掃,將每個人的表情看在眼裡。廖玉一副忿忿然的樣子,林芷菁目含驚訝地看著我們,源晟則是懵懂之中帶著一份羞澀,卻又不無好奇地看過來。邵師兄不愧是虛長几歲,沉穩得多!他只是微笑著看了看他的祝師弟,又看了看我,然後笑意更盛。雖然他笑的慈眉善目,但我卻覺得他的笑容為老不尊!
蓬山派的幾人中,只有子允師兄沒什麼反應,他的心思依然被庭院與小樓的設計所吸引。難怪宴池要說他是派內第一苦修士了,單憑這份求知的執著與不聞外事,已經難得了。
而在場眾人中,最尷尬的要數那名白曜使臣了。他是走也不是,看也不是。催也不好,不催也不好。只有低垂著頭杵在那裡當看不見,聽不見。彷彿與自然融為一體,達到物我兩忘一般。但是看他憋得有些發紅的臉孔,便可知道事實全然不是那麼回事兒!
我又看看宴池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