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笑了,地攤貨而已。”桑秀坦然解開頭巾,露出光溜溜的頭。
她長得小巧秀氣,光頭無損她的形象,反倒別有一番韻味。
胡隊長禁不住兩眼放光,“夫人”醋了,她本想讓兩個被自家男人掛嘴邊的名女出醜,許蕎一看就不好惹,便朝看上去弱弱的桑秀下手,不料反讓丫的出彩!
當下該“夫人”斜眼道:“小尼姑青春二八,這是被誰剃去了秀髮?”
“我。我妹便是做尼姑,也不需要不相干的人惦記。”
許蕎唇角勾起迷人的危險的笑意,她先前面板偏黑,是被黃梁山風吹的,這一路穿防護服面板早捂白,酒窩一點,閃瞎人眼。
胡隊長愛美人,再則想跟大名鼎鼎的遠征自衛隊搞好關係,趕緊喝斥:“小莎別鬧!偏勞小馬哥了。”
莎妞哼了聲躺上洗髮床,小馬哥傻眼,不戴圍脖怎麼洗?
桑秀拿了圍脖笑盈盈道:“我有沒有頭髮都那麼回事,您這頭秀髮可得好生打理。哥瞧瞧,胡‘夫人’這臉型跟髮型書上的像不像?挑燙兩縷,那才靚呢。”
莎妞立即坐起:“有髮型書?給我看看!”
馬如風遞上髮型書,桑秀趁機替她戴上圍脖,一邊道:“圖大,不費眼,您躺著看。瞧您這面板,挑燙兩縷深藍色,肯定出彩。”
莎妞翹起嘴:“什麼眼光!金色的才好,白膚金髮!”
桑秀忙吹捧:“還是‘夫人’眼光好,我也就是半吊子,不能跟我姐姐比。”
莎妞躺□,大聲抱怨:“要說髮型師,以前要多少有多少,如今成稀罕了!這麼久我還是頭回上髮廊,看看你姐手藝怎樣BLaBLa……”
兩女一個耍刁一個奉承,倒是聊得挺熱呼,替莎妞洗頭的自然而然成了桑秀。
許蕎心酸,想起小妹說從小替爸爸給客人送貨,不知受過多少委屈。進爾想起自己在酒吧打工時受的氣,恨不能馬上關了髮廊!開發廊只是興趣罷了,又不靠這吃飯。
胡隊長看許大美女的臉色陰晴不定,又拿話打叉,關切地說遠征隊只靠開發廊可能不夠生活,歡迎加盟他的裝修隊。又說自己還有個麻紗科研所,織的麻布供不應求云云。
許蕎有一耳沒一耳聽著,桑秀倒是對裝修隊感興趣,進千家萬戶呢,否則哪有耐心奉承莎妞。
許蕎瞧著桑秀巴結的神色更來氣,以對不起職業的速度打發了胡氏“夫婦”,掉頭就關上門批評:“小萍,你不會是想跟著平安裝修隊到處去轉吧?中州女少男多,為爭奪女人肯定打了很多惡仗!咱們犯不著自找麻煩。”
馬如風踢了腳莎妞躺過的洗髮床:“為這條女打仗MD有病!都怪軍方手軟,誰開打丟去喂喪屍,看誰還敢?”
桑秀嘿嘿笑:“別這麼暴力!我只是聽胡隊長說的有趣,沒想過跟他們亂跑。對了,咱們既然在中州基地住下了,不妨跟有實力的自衛隊搞好關係,也好幫劉哥完成任務。時間還早,要不要約風雲自衛隊蒼隊長來?”
許蕎點點頭,話說再想關門也不能剛開張就結業,還有軍方交辦的任務呢。
風雲自衛隊是中州蠻有實力的一支,據傳蒼隊長是異能者,兩天前桑秀打推銷電話給他時,此君倍而熱情,麻溜掛了號。
再接“許小妹”電話,蒼隊長表示馬上來,八個男的,都理平頭修面。
這麼多客得加人手,桑秀跑去喊劉加明:劉同學在部隊練出了理平頭技術,幫別人刮刮鬍子也沒問題,再說他是隊長,跟有實力的蒼隊長見個面有必要。
“萬能”李一聽,表示自己的理髮技術不會輸給劉隊長,陳越倒是沉得住氣,聲不吭氣不哈照樣練功。
半個多小時後風雲八男到,打頭的蒼隊長年約二十七八,頰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直抵下巴,令他有股森森酷味。不知那道疤是不是喪屍抓的,然後幸運地沒變成喪屍倒激發出異能。反正該小子肯定是異能者一枚,現在桑秀已經能分辯出異能者和普通人的不同,當然異能低到只有些微還是不行,蒼隊長應該與馬如風不相上下。
劉加明熱情地與蒼隊長握手寒喧,親自替他洗髮。一個目光陰冷的小夥子佔了另一張洗髮床,小馬哥趕上前服務。
髮廊總共兩張洗髮床,李唯寧只好拿著理髮工具肅立一邊。
桑秀暗冒冷汗,為給他試手藝的小夥子掬把同情的鼻涕……少同情人家,某小夥看上去不大正常,別TM演變成砸髮廊!
馬如風心裡也不落底,洗的那個仔細,還拿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