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喝了藥就會好的。”
蕭大娘慈愛的說完,將形容枯槁的手覆蓋在她的小手上。
羅蔓蔓這一看不要緊,當她發覺又黑又瘦的小手居然是出自她身上時,整個人氣的差點沒背氣。
她可是出了名的建築系系花,她該不會是穿到醜八怪的身上吧。
都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看這手這麼醜,估計臉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羅蔓蔓這一整天都是呆愣狀態,這會猛的清醒。
掙扎著從破舊的棉被裡爬起,站立不穩的在屋裡四處找鏡子,這個時代的鏡子應該是銅鏡。
蕭大娘看她搖晃著四處張望,像是找什麼東西:“蔓蔓,你找什麼東西?”
“那個,家裡的銅鏡放哪裡了?”婆婆那兩個字她暫時說不出口。
“銅鏡啊,哎,家裡窮哪裡買的起,你是想看臉上的氣色是嗎?外面的大水缸有水,你去照照吧。”
羅蔓蔓心裡一陣酸楚,這家裡也忒窮了,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走出泥濘的小屋,跨過門檻,果然屋外有一個大水缸,盛滿一缸水,趕緊湊過去照照,這一照想死的心都有了。
天哪,這是她嗎?因病態原本黝黑的臉蛋蒼白,消瘦的臉,一頭乾巴巴的頭髮,還有那豆芽菜的身體。
羅蔓蔓被自己丑哭,死勁捏了捏臉,很痛,這不是做夢。
不死心的又再次瞅了瞅,發現就這眼睛水汪汪的順眼點,其他一無是處。
由眾多男生追捧的系花淪落到一個鄉村醜姑,心裡落差巨大。
看看這具身體也不過十四五歲的年齡,就這麼早早的嫁人。
哎,車禍還能撿回一條命,那就咬牙知足吧。
她發誓她是黑了點,瘦了點,醜了點,但她堅信三分容貌七分打扮,她一定讓自己活出個人樣。
“蔓蔓,你怎麼出來了。”吃完飯的蕭亦明剛出院子就看到一臉痛苦糾結的羅蔓蔓。
以為她身上哪裡痛,忙疾步過來虛寒問暖。
“我沒事……”羅蔓蔓避開他的接觸,雖然這男人長得不賴,但和陌生人親密接觸,還望蔓蔓做不到啊。
抬眼,就看蕭亦明對她抿唇一笑。
他眉毛英挺,一雙眼珠烏黑髮亮,眸光裡飄蕩著關懷,面板有些小麥色,薄唇上揚,一看就是個靦腆的男子,他一身粗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