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才好?”蕭亦明哭喪著臉。
“好了,客氣什麼,你們夫妻可是我莫清的媒人,我不會不管的。”
莫清已經成親了,新婚日子過得跟蜜裡調油似的。
他心裡對羅蔓蔓萬分感激,直接把她當親人一樣對待,自然也是緊張的。
這邊的羅蔓蔓將昏睡中的錢金桂放倒在地上,絲毫沒意識到某人已經找她找的快要瘋了。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累死她了,呼呼。
看天色估摸著早上四五點的樣子吧,逃亡了大半夜,也是夠拼的,坐等天亮,她就回村避難去。
“錢金桂,你還好吧。”羅蔓蔓小心翼翼的檢查他的傷口,發現鮮血都滲透出來,十分觸目驚心,怎麼辦?這樣一直流血,不到天亮她就掛了。
咬咬牙,將他放平在地上,羅蔓蔓決定在周圍找一下有沒有止血的藥草。
幸運的是她找到了,將那止血草放進嘴裡嚼爛,敷到他的傷口處,血是止住了,繃帶呢?
低頭看著自己破爛的衣服,跟爛布條似得,她的衣服不能再撕了,於是羅蔓蔓將他的衣角撕了一圈,替他重新包紮。
包紮完後,她抬手抹了抹汗,渾身就像被抽空了力氣,好累。
這時,她聽到附近有動靜,她嚇得屏住了呼吸,貌似附近有人來了。
“找,繼續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那群人經過那條山路一路向上。
呼,好險,他們上山了,她所在的這個崖邊很是隱秘,是被雜草包圍住的。
一般人不會輕易發現的,所以她暫時是安全的,天亮之後必須轉移之地。
錢金桂傷口上的鮮血被止住,此刻的他已經沉沉進入夢鄉,月光照耀在他蒼白的臉,睡的極不安穩。
“蔓蔓,不要管我,快走,快走。”夢裡的他在囈語。
“啊,不要,你不可以死。”他低哼。
這人在昏迷中還惦記著她?羅蔓蔓嘆了一口氣,摸了摸他冷汗淋漓的額頭。
“糟糕,好燙,該不是傷口沒處理好發燒了。”羅蔓蔓急的團團轉,這錢金桂可真是麻煩,弱不禁風的。
算了,看在他為她擋刀的份上,她總不能見死不救,她拖著疲憊的雙腿四處尋找著,終於發現了一處水源。
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帕,用河水浸溼,擰乾,放在錢金桂的額頭上。
古人一般都有隨身攜帶手帕的習慣,羅蔓蔓在他的兜裡果然找到一塊繡帕。
這有錢家人果然講究,連一塊手帕都這麼精緻,藍色的底上面繡著富貴竹的圖案。
有了兩塊,可以交替使用,羅蔓蔓一個晚上來回折騰的跑,用溼手帕給他降溫。
終於,天矇矇亮時候,錢金桂的額頭沒那麼燙了,羅蔓蔓喘著一口氣,她都快要累掛了,坐在地上挨著一顆大樹,眼瞼一閉,就疲憊的睡著了。
清晨,散發著清新的味道,座落在群山環抱的山崖邊,此時景緻迷人,空氣清新。
晨霧剛剛散去,鳥兒低唱,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錢金桂動了動僵硬的身體,睜開朦朧的眸子,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眺望在山崖邊,遠處的風景秀麗,這種死裡逃生的感覺真好。
抬頭,一塊幹掉的手帕從額頭上掉落下來。
他撿起手帕看,是他的富貴雙竹手帕,上面似乎還殘留有滾燙的溫度。
看來昨晚他發燒了,迷迷糊糊有清涼的東西放在額頭上,一雙溫熱的小手不時的給他換帕子。
他動了動蒼白的唇,抬眼望去,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下,一個憔悴熟悉的身影靠在大樹淺眠。
她白皙的面板上,在柔和的晨光下染上一層光暈。
眼瞼下掛了一圈濃厚的烏影,想起昨個一整晚都是羅蔓蔓在帶著他逃亡,不眠不休的照顧他。
心裡一陣溫暖,他艱難的撐著腿,爬到羅蔓蔓的身邊,握了握她的小手,一片冰冷。
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將她散亂的秀髮理了理。
”羅蔓蔓,既然你不喜歡我,幹嘛還要救我?“錢金桂低喃,盯著她的俏臉發呆,大手撫上她的肌膚,這個女人要是他媳婦該多好,可惜,不是……
……
這邊的衙門裡接到莫清的安排,更是一夜未睡,派出的衙役將方圓百里的地方都搜尋了邊,都沒有發現羅蔓蔓的蹤跡。
蕭亦明整個人都不好了,整個人跟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