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誰啊,千金大小姐呢?不就是一村婦嗎?瞎顯擺什麼啊?做作……
同樣買來的媳婦,同樣從百花樓出來的姑娘,這差別也太大了。
黑丫一路都不滿的碎碎念,挎著個菜籃裡去菜地挖菜,路上恰巧碰到了槓著鋤頭的杜大壯。
黑丫頓時臉上一喜,一掃剛才的陰霾,忙理了理自個的碎花衣服,扯著嗓子激動的喊:“好巧,杜大壯,是你啊。”
好久沒見杜大壯了,貌似這男人的身形更加的高大如山,黝黑的面板更添一抹男人味。
只不過好幾個月不見,他額頭上的皺紋似乎多了幾根……
難道他過得不好?沒理由啊?村長家不是富得流油嗎?
黑丫一見到眼前的男人就立馬乖巧的如貓。
只有她心裡知道,這個男人才是她的解藥,才能撫平雞毛蒜皮的生活給她帶來的創傷。
這段時間,經常去溪邊洗衣的她,也從那些多嘴的村婦口裡得知村長家的訊息。
聽說杜大壯最近和他媳婦鬧和離?
他那媳婦好吃懶做不說,至今還未生下個一兒半女,聽很多村民說,經常路過村長家門口,都能聽到那兩口子的爭吵。
“你有什麼事?”
相對於黑丫的激動,杜大壯則是顯得很冷淡,眯著眼睛看了她幾眼,轉身扛著鋤頭朝一塊菜地走去。
好不容易看到日思夜想的人,黑丫豈能就這麼放過,她挎著菜籃子,小跑著跟上去: “杜大壯,你等會,我有話跟你說。”
有話跟他說?他們很熟嗎?
杜大壯沒搭理他,繼續槓著鋤頭往前走。
“嘿,你這人怎麼回事,叫你一下也不理人。”黑丫直咧咧的衝上去。
誰知杜大壯這時一回頭,停在路中央,黑丫一個不設防,腦袋直撞到了他寬闊的胸膛上,就連哺乳期間的兩隻跳躍的小兔也撞的生疼。
嘭,這人的胸膛是石頭做的嗎?她眼淚都快湧了出來,狼狽的抹著鼻子。
“怎麼了,撞疼了,我看看?”杜大壯黝黑的臉一紅,剛才那跳躍的白兔可是在他胸膛上縈繞,他豈有不知道那種感覺的尷尬。
他將手中的鋤頭丟在地上,替她揉了揉,粗糙的大手一觸到她柔滑的面板,手頓時僵硬了一下。
面板很滑,這黑丫貌似比之前白了不少,以前偏瘦的體型也豐碩許多,唇紅齒白的整個人充滿韻味。
聞著醇厚的氣息,還有那粗糙的大手給她揉額頭時,黑丫心癢癢的,直覺得整個人骨頭都酥了。
近看杜大壯更有男人味,別看他樣子長得有些粗狂,心思卻很是細膩。
真羨慕他媳婦,嫁了這麼一個好男人,還不知道好好珍惜,整天好吃懶做。
“大壯,我,我可以這麼叫你嗎?那個,我不疼了,謝謝你。”
黑丫仰著腦袋看著他,眼底閃過愛意,果然是個外剛內柔的漢子。
“嗯,下次注意點,走路要當心點,都當娘了,還這麼冒冒失失的。”
杜大壯槓起鋤頭去了菜地,黑丫低呼一聲也趕緊跟了上去。
面前這一塊好大的菜地都是村長家的,蕭大壯正麻利的幹活,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有幹勁。
“大壯,怎麼你也自個下菜地幹活,你們家又不愁吃穿,用不著這麼勤快吧。”
黑丫眼神痴迷的看著他幹活,挨著她,吐氣絲蘭的套著近乎。
想著能和他多說一會話,都能掃去今天的不痛快。
“你這話說的,幹慣粗活的人是停不下來的,在家平時也是閒的。”
杜大壯的語氣柔和許多,他也不討厭黑丫,反而和她說話就是很放鬆的感覺。
給菜地裡的土壤鬆了鬆土,又拔了雜草,順手摘了一把綠油油的青菜放在她的菜籃裡:“這青菜自個種的,味道還不錯,給你點嚐嚐。”
“好,謝謝。”黑丫看著籃子裡的菜,心裡美滋滋的。
“走了,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杜大壯槓起鋤頭往回走。
“呃,我也正好回去,一起吧。”
黑丫格外留戀和他相處的短暫時光,忙將菜籃子一提,踩著腳步跟上他的步伐。
沒事套套近乎,才能增加印象,所以這一刻她的嘴巴就沒有閒著……
“大壯,你真能幹,瞧你家十幾畝的菜地,被你打理的井井有條,可真了不起。”柔柔的嗓音透露著崇拜。
“哪裡的話,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