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一年半載杜鵑還不受孕,那豈不是要被錢家掃地出門?
誰知錢金桂口口聲聲說杜鵑在錢家壓根就沒有懷過孕, 也就是說杜鵑在嫁給她之前就已經是殘破之身。
作為大戶人家,這個簡直是奇恥大辱,他絕對不會姑息,其實他有個私心,可以趁機將杜鵑踢出去,好迎娶羅蔓蔓。
“杜……杜鵑啊,都是娘不好,金桂他,他都知道了。”杜大娘顫抖著身子,抖的像風中落葉。
“什麼?”杜鵑瞬間慌了陣腳,就見錢金桂衝上去甩了她一耳刮子:“賤人……”
“你,你憑什麼打我?”杜鵑捂著臉蛋,一滴淚落下,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嫁入錢家三個多月,錢金桂對她更多的是相敬如賓,但也不會動手。
“我打你,是因為你不貞,是你算計我錢家的下場。”錢金桂哪裡知道蕭家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他只覺得男人的尊嚴受到了挑釁。
“杜鵑啊,疼不疼,娘給你揉了揉。”打在兒身痛在娘心,杜大娘心疼極了。
就見村長重重的咳了一聲:“錢金桂,當我們倆的面打我女兒,當我們是死了嗎?”
圍觀的村民更是興奮,這戲碼越來越精彩了,還以為是兩女爭一夫,現在變成二男爭一女了嗎?
“村長,我敬你是村長,如果你連自個的女兒都管不好的話,那你這個村長不用當了。”
有錢有後臺就是任性,錢金桂揮著扇子語氣輕飄飄的,但如一陣冷風颳到眾人心裡去。
村長臉漲的通紅,任由著額頭上的青筋凸起,對錢金桂這樣的人來說,捧你容易,滅你同樣容易。
衝到嗓子上的話生生的嚥了回去,這樣的大人物,他得罪不起。
見爹孃都不發話,杜鵑可不樂意了,大吼大叫:“爹,娘,女兒受了委屈,你們可要為女兒做主啊。”
“杜鵑,這是我們倆的私事,我們回去解決,你來蕭家做什麼?”錢金桂這會已經決定休書一張,這樣裡外不一的女人,他再也不想面對了。
“回去解決,錢金桂你想幹什麼?”杜鵑左顧而言它,就是不交代來蕭家鬧的原因。
“我想幹什麼,出了這樣的大事,你以為我們還能過的下去嗎?當然是休了你,你說,你來蕭家做什麼?”
這時,圍觀的村民開始插話了:“錢家公子,你打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就是啊,怪不得杜鵑來鬧,看來你真和蕭家媳婦有一腿啊?”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這休妻不能隨便說的啊。”
錢金桂是何等聰明的人,就憑村民這三言兩語,就琢磨透了事情的真相。
他一把扯過窩在杜大娘懷裡裝可憐的杜鵑,對著圍觀的村民說道:
“ 我真沒想到杜鵑一個村姑心機這麼深,居然帶著殘破的身軀嫁到我錢家,怪不得幾個月了,都不見杜鵑懷孕,原來是早就和人好過,弄破了身。
各位村民你們評評理,我們錢家在鎮上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村長以為我們錢家是收破爛的嗎?”
譁……這一番話落下,現場就如同煮沸的開水沸騰,各種議論聲不亞於耳:
“不是吧,杜鵑姑娘原來這麼不檢點。”
“是啊,都不是清白身,還敢嫁入錢家……”
“閨女啊,你們可不要學杜鵑啊,不老老實實做人,就算嫁了有錢人也照樣被掃地出門。”
村長和杜大娘頓時臉上無光,想拉著杜鵑回家,就見她猛的尖叫了幾聲,就如同發了瘋了一樣的跑出去。
“她爹,趕緊去追女兒去。”女兒一定是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怎麼辦?她明明是好心,事情怎麼變這樣了。
“都是你這個無知的婦道人家,沒事告訴錢金桂這些幹嘛?”村長氣的吹鬍子瞪眼睛。
隨手就給了杜大娘一耳刮子,就見杜大娘捂著臉哭訴:“老頭子,你瘋了嗎?你打我幹什麼?”
“我就是被你們這兩個敗家娘們氣瘋了。”
聞聲趕來的杜大壯(村長兒子)忙攔住杜大娘,對著村長吼:“爹,你怎麼可以打娘,娘您這是怎麼了?”
“大壯啊,你來了,快去追你妹妹去,我怕你妹妹想不開,快,杜鵑往那個方向跑去了。”
村長這一家算是鬧翻了天,一家人因為杜鵑弄得雞犬不寧。
村長一家子走了之後,蕭家院子頓時清淨不少,圍觀的村民散去不少,就留下幾個還伸著脖子看下文的。
錢金桂就站在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