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好了,死鬼,你只要抓住他,任我處置,你想怎麼著我都依你。”那女子揉捏著嬌滴滴的嗓音,回吻了他幾下,就催促著他下去。
黑衣人眯著眼睛,算準了時機,見那輛馬車剛巧經過這棵大樹時,就從樹上縱身一躍,人就到了馬車的車廂頂上。
黑衣人手持大刀,嗜血的嗓音大喊了一聲:“蕭亦明,受死吧。”
說著就舉刀帶起一股強大的勁風,衝了過來。
當馬車上突然多了一股重量時,蕭亦明就感覺到了一股異常,他揮停了馬鞭,馬車停下。
身形矯健立馬就跳下馬車,果然就見車廂頂上飛躍而下一個黑衣男子。
蕭亦明順手將馬鞭緊握在上,準備和他單打獨鬥。
“你是誰?要幹什麼?”蕭亦明並沒有被眼前這個殺氣騰騰的男子,給嚇的面如土色。
他將冷雲飛教給他的防身術,快速的在腦海裡快速的演練了一遍,就臨場發揮起來。
那黑衣男子,看著他那幾下三腳貓功夫,非常張狂的哈哈大笑,那陰冷的聲音透著譏諷和刺骨的冷:
“蕭亦明,得了吧,你這點功夫還是別獻醜了,乖乖的束手就擒。還可以讓你少受點罪,哈哈哈……”
那張狂的笑聲在上空中盤旋,讓人感覺到了一種在劫難逃的黑暗。
蕭亦明揮著手中的馬鞭,不解的喊道:“你是誰,我並不認識你。”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取你性命的人。”
黑衣男子刺骨的聲音穿透天際,渾身帶著強大的殺氣,揮著手中無比鋒利的大刀就砍了過來。
蕭亦明哪是他的對手,接下他的幾招後,很快就武功不濟的倒在血泊中。
秋菊見他渾身是血,見黑衣男子正要舉起大刀,做最後致命一擊時。
她立馬臉色發白,急忙衝過來,攔住:“你幹嘛,我不是讓你留著他的命嗎?你怎麼可以將他傷成這樣。”
秋菊心疼的將躺在地上,鮮血淋漓的蕭亦明摟在懷裡,對著他吼道:“金瘡藥呢?有沒有帶在身上,還不快點拿來?”
黑衣人看著她如此緊張那蕭亦明,心裡很不爽。正這秋菊是他的女人,別人休想染指。
“你那麼緊張做什麼?怎麼看到舊情郎被傷成這樣,心疼的不行了。”黑衣人那不鹹不淡的語氣,加上那股狂妄的模樣,讓秋菊想打他一巴掌。
但是她要忍,這個男子對她來說還有用處。
“你胡說什麼?”秋菊辯解著,手腳卻利落的給蕭亦明包紮傷口。
“好了,別掩飾了,你那眼神出賣了你。”
那男子圍著地上的兩人走了一圈,手指敲著下巴說道:“讓我猜猜,你喜歡他?但是他不喜歡你,甚至討厭你。
不然你的眼神不會是又愛又恨了,也不會採取這麼下作的手段,讓我攔住他。”
“你,你倒是聰明。沒錯,我愛他,但更加的恨他。我恨他愛上了別的女人,辜負了我。我要讓他們妻離子散,永遠承受分離之苦。”
秋菊每說一句,臉上就掛著陰狠的笑。
她似乎已經看到了,家中奶娃的羅蔓蔓焦慮的等待,可憐的獨守空房,發瘋似的死在尋找丈夫的路上。
而她的孩子,註定是個沒爹要的野種。
“哼……那你預備怎麼做?把他留在身邊做什麼,你想和他舊情復燃?”黑衣男子不滿道,敢情他替別人做了嫁衣。
秋菊將蕭亦明的傷口包紮好,又費力的扶著他到馬車,見黑衣男子還愣在原地不過來幫忙,立馬氣道:“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將他抬上馬車。”
“哼……”那男子不但不幫忙,還衝過來推了秋菊一把,就這樣蕭亦明的身子如同破壞的風箏垂直落地,砸了一口鮮血吐出。
“你,你吃醋了?別這麼小氣行不行,我現在愛的人是你。”
秋菊知道現在還不能惹怒他,於是扭著細腰走到他跟前,玉手主動環上他的脖頸,給了他一個纏綿熱吻。
末了,那男子氣喘吁吁的意猶未盡,這個女人就是有這種本事,三兩下的溫柔就能澆滅他的怒火:“你這個磨人的妖精,好想現在就要了你。”
秋菊媚笑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點了點他的薄唇,吐氣絲蘭道:
“別急嘛,咱們晚上有的是時間,這大白天的,這小道上隨時都有可能人來,咱們趕緊將他帶回去,然後再辦事。”
“行,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