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了一口。
末了,將他身上的錢袋和一把匕首搜出,揣到自己的懷裡。
目睹這一切的蕭亦明,目瞪口呆的難以置信。
要不是親眼看到,他不會相信,從小膽小如鼠的秋菊,連只雞都不敢殺的她,現在殺人就如捏死一隻螞蟻那麼輕鬆淡定。
要不是親眼目睹,他更不會相信,她居然不知羞恥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剛才那男人做完那檔子的事後,轉眼就殺了他。
現在的秋菊已經完全沒有了小時候的善良和溫和,有的只是陌生的自私和狠毒,還有不可理喻的執迷不悟。
“秋菊,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了,你怎麼能殺人,如此狠毒……咳咳……”
蕭亦明捂著胸口,咳了好幾聲,身上失血過多,他很是虛弱,就連大聲說話都感覺頭暈。
“亦明哥,你怎麼樣了,你好好躺著,別亂動。”秋菊小跑著過去,還沒碰到他的胳膊,就被蕭亦明給一把揮開。
“你別碰我,你髒死了。”蕭亦明別過頭,一臉嫌棄。
“呵呵,亦明哥,你居然嫌棄我?你也不想想,我能變成今天這樣都是誰害的?
如果我不殺了他,他就要殺了你,懂嗎?我討好他,那是讓他放鬆警惕,卸下防備,我好下手?
我做了這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都是為了你。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嫌棄我,只有你不可以,只有你不可以,你知道嗎?”
秋菊情緒激動的吼著,高進只是她離開那個鬼地方的一個跳板。
她的夢想還是和蕭亦明雙宿雙飛,怪就怪他動了殺蕭亦明的念頭,所以他必須死。
“秋菊,我真沒想到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你沒得救了。”蕭亦明艱難的站起身,看了一眼身上的包紮,看來他沒死,都是她的傑作。
不過他不會因此而感激她的,他無法原諒一個女人藉著以愛之名,幹了一切喪盡天良的事情。
蕭亦明撐著踉蹌的身子,努力的挪動步伐,就要往廟門口走。
“亦明哥,你要去哪?”秋菊忙衝上前去,拽住他的胳膊。
“放手,我媳婦和娃娃還在家裡等我,我要回家。”蕭亦明衝出門口,已經看到了停在門口的那輛馬車。
太好了,馬車居然還在。
“亦明哥,你不準走,我們才是一對,我會當一個好妻子的。你喜歡孩子,我可以給你生,你想要多少就生多少,好嗎?
只要你不離開我,讓我做什麼都行。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只有你……”
秋菊從身後抱住他精壯的腰肢,讓他寸步難行。
“你這個賤人,你渾身帶著血腥和賤性,我討厭你還來不及,你休想。”蕭亦明氣的渾身發抖。
他眼睛直瞅著門外的那輛馬車,只要他能擺脫秋菊,找個機會上馬車,就能逃了。
豈料秋菊早就看透了他的想法,立馬鬆開了他,蕭亦明身子得到自由,立馬卯足全身的力氣,朝那輛馬車前進。
誰知秋菊比他更快一步,身子利索的從他身旁擦肩而過,帶起一股勁風,她手拿著一把匕首,目光兇狠的朝那匹馬兒逼近。
一刀利落的紮下馬屁股,吼吼吼,馬兒受傷吃痛的踢著前蹄嘶吼。
這時,秋菊快刀斬亂麻似的,砍斷連著馬脖子的韁繩,那受傷的馬兒脫韁般的,發瘋似的往前跑了。
“你……你……秋菊,你太過分了。”蕭亦明挪動腳步,身子到了馬車旁。
就見秋菊陰沉著笑臉,將馬車的車廂推入了廟旁的懸崖邊上。
“哈哈哈,亦明哥,馬兒已發瘋,車廂也要被毀,我看你如何回去。”說著,她陰笑著,就要將車廂推入山崖下。
就見蕭亦明突然跟瘋了似得,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也許是被激怒的人,爆發出的那種潛能。
蕭亦明衝到了懸崖邊,大喊了一聲:“不……”
他大手抓著車廂的扶手,企圖將快要墜下的車廂給拉回來。
“亦明哥,你瘋了嗎?快鬆手,現在馬兒都跑了,你抓這車廂也沒什麼用處。”
“你閉嘴,有沒有用處和你沒關係。”蕭亦明大吼了一聲。
這一吼導致他劇烈的咳嗽著,他身子原本就虛弱,剛剛這一爆發,立馬虛脫的被那馬車的重量給帶入懸崖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秋菊急急的抓住蕭亦明腳。
無奈,他的身子太沉,秋菊被這股慣力帶動,兩人的身子,急劇一起呈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