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到你人?”
蕭大貴聽著她嘮叨,就有些不耐煩:“腳在我身上,我愛去哪就去哪?你管的也太寬了吧?現在又不是沒給你錢花?”
田珍珠臉色僵硬,她就隨口說了一句,他就那麼大脾氣,果然會掙錢就是大爺了。
她忍:“大貴,餓了吧,快進來吃飯吧。”
“我已經吃過了,你們吃吧。”說完他就一言不發的進了裡屋。
田珍珠臉色瞬間佈滿了陰雲密佈,但她又不敢發火,只得悶悶的抱起小寶去吃了晚飯。
屋裡,這會蕭大貴剛衝了一個冷水澡,換下的髒衣服丟在地上到處都是。
田珍珠嘆息了一聲,將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放在木盆裡之前,還特意的湊過去聞了聞。
見除了男人的汗臭味,還沒發現別的女人的胭脂水粉味,這心跳如鼓的心才消散下去。
不是她敏感,怎麼覺得蕭大貴對她越來越不耐煩了,她沒做錯什麼啊。
這段時間她表現很良好,不但將家裡收拾的井井有條,還很耐心的帶著小寶。
抬頭一望坑上,就見蕭大貴已經沉沉入睡,還時不時的打著呼嚕。
真是的,難得放假兩天在家,也不好好在家休息。
也不知道去哪瘋了,回來也不跟她做夫妻交流,到頭就睡什麼意思啊?
她可是好久和沒蕭大貴做那檔子的事了,也發現以前很熱衷坑上運動的蕭大貴,現在對這檔子也提不起興趣來。
難道一心只想著掙錢的蕭大貴,就不想這方面的事了嗎?
她天天在村裡晃悠,可沒少看見那些被相公捧在手裡,細心呵護的女人。
那些新嫁娘的小媳婦,人比花嬌,天天被家裡頭滋潤的桃紅粉面的。
田珍珠也發現了,自從來到蕭家後,過不上以前那種衣食無憂的好日子,這兩年,她幹農活,洗衣做飯,帶孩子,操勞了不少。
她發現原本細嫩的面板蠟黃了不少,原本細如楊柳的腰肢也粗壯了不少。
她還年輕著呢?可不要早早的當了黃臉婆,好在這段時間,她有胭脂水粉撲著,臉色才看起來好很多。
如今蕭大貴掙大錢了,每次他給她的錢,她都存著呢?
等存的差不多時,將這老房子拆了蓋個漂亮的新房。
不過如今之計,還是要想辦法增進夫妻感情才是。
田珍珠想到這,看了一眼小木床上熟睡中的小寶,這才悄悄的脫了外衣,爬上坑。
她人到了坑裡邊,慢慢的在蕭大貴身旁躺下,手不由得摸上了他壯實的胸膛,許是這段時間,蕭大貴在外奔波的原因,胸膛壯實了不少。
她揉捏著嬌滴滴的嗓音,小聲喚道:“相公,醒醒,醒醒……”
換成一年前的蕭大貴,聽到這入骨的聲音早就壓上來了,結果他翻了翻眼皮,不耐煩道:“別吵,睡覺。”
不是蕭大貴不行,他在鎮上金屋藏嬌,那女人天天變著花樣,讓他吃的飽。
嘗過了大美人的風情萬種,再對著家裡的黃臉婆,他自然沒什麼興趣了。
見蕭大貴沒什麼反應,田珍珠委屈道:“大貴,咱們好久沒做了,我想要……”
“大晚上的不睡覺,吵什麼呢你?”蕭大貴被她撩撥的睡意全無,就見她主動上來。
蕭大貴到底是個男人,而對方又是熟悉他身體的媳婦,幾番下來,他就受不住的將她壓下,兩人倒在坑上,來了一場暢汗淋漓的運動。
許是好久沒這個了,田珍珠叫的特別大聲,弄得隔壁鄰居出來院子裡收東西的,都聽到了。
那麼誇張的叫聲,饒是這些老婦女聽了也會臉紅。
真是的,這田珍珠也太不害臊了,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家男人回來似的,大晚上的,這擾著鄰居睡不著,這不太好吧。
鄰居捂著耳朵走遠了,見過了好久,那邊的聲音才消停了,不由的驚歎這蕭大貴在那檔子事上還挺厲害。
次日一大清早,蕭大貴就早早的吃了早飯,去了鎮裡,又獨守田珍珠一個人在家裡。
這種經常獨守閨房的日子太不好受了,田珍珠在心裡打定了主意,等蕭大貴再掙多些錢,她也搬去鎮上住。
……
今天是蕭家鮮花店開業的日子。
早上,羅蔓蔓撐著渾身痠疼的身子從坑上費力的爬起。
昨晚都跟蕭亦明說了,要早點睡,今天鋪子開張,結果那廝昨晚還硬是扯著她一番翻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