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兩次扛回去河邊的,接著蕭亦明去找了好幾根藤蔓。
這樹林裡還真是到處都是寶,秋菊已經去摘野果去了,蕭亦明把這些竹子並排放在沙灘上,用匕首削成長短一致的竹竿,然後用藤蔓將竹竿綁在一起後,就做成了一個簡單實用的竹排。
蕭亦明之所以做的這麼順利,完全歸功於這些年來做小木活的手藝積累。
竹排做好後,蕭亦明趕緊去河邊叉了十幾條魚,一次性烤好後,用藤蔓串起來,吊在身上當乾糧用。
秋菊已經採好野果出來,見蕭亦明站在竹排上在試水,生怕丟了她似的,趕緊跳上去站好,將衣兜裡的野果用樹葉包裹好放在竹排上。
見蕭亦明想划水,秋菊立馬搶過他手裡的長竹竿說道:“亦明哥,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利落,我來劃吧,你坐著先歇會,等我累了,你再劃。”
蕭亦明點頭,這樣最好,最好她累的跑不動了,他才可以趁機溜走。
這條河流通向遠方,也不知道有多長,河面時不時有魚兒劃過,蕭亦明還順便叉了幾條魚。
秋菊看著他很是熟練的手法,滿是讚歎,撐著竹竿劃了很久,足足有一個多時辰,終於竹排從這條狹窄的河流匯入一大片的汪洋大湖裡。
“亦明哥,你看這邊居然是這麼大的湖。”秋菊興奮的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四周都是青翠環繞的山,還能看到不遠處的小路。
他們倆的命還真大,就這麼有驚無險的出來了。
當兩人從竹排跳到那塊柔軟的土地上,兩人都覺得腳底軟綿綿的不真實。
高興的有些過早,當蕭亦明將這周圍的地形勘察清楚後,這才發現只有一條山路。
四周居然沒有道路,只有一條山路,難不成是要翻越過這座山才能徹底出去。
就在蕭亦明沉思時,就見秋菊指著不遠處的石碑喊道:“亦明哥,你看這裡有塊石碑。”
石碑上寫著死亡之山,蕭亦明不禁額頭的青筋凸起,好不容易掉入山崖沒死成,這剛出了崖邊河邊,又被這條山路給堵死了,怎麼辦?是走還是不走?
“亦明哥,怎麼辦?我聽說過死亡之山,這要是進去了就會屍骨無存的。”秋菊嫁人那陣子,生活條件好,過著有錢人的日子。
經常去茶樓聽聽說書,喝喝小茶,因此對這座山有所瞭解。
“前面是死路,後面沒有退路,難道我們要困在這裡等死嗎?算了,唯有去拼一拼了,你不想走,可以留下。“蕭亦明槓著身上的烤魚,拿了一根竹竿在手,直接沿著這條山路上去了。
不走絕對是死,進去只要找到出去的路,絕對能活的,憑著在山裡長大的蕭亦明,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亦明哥,你等等我。“秋菊心裡害怕,但不得不跟上某人的腳步。
這森林很奇怪,看似一條大道,但分叉出來的小路卻有無數條,小路相互錯開,又互相的交叉一起,路多,以至於兩人走了好幾次冤枉路,都到了前面死路。
蕭亦明決定用匕首在大樹上刻下記號,以免走重複了。
由於劃木排的事是秋菊代勞,這會他體力充沛走的很快,就見秋菊在後面氣喘吁吁的跟著。
“亦明哥,你慢點,等等我。“秋菊哭喪著臉,她好吃力才能跟上他的腳步。
太不會憐香惜玉了,換成羅蔓蔓在這,估計他早就揹著人走路了,這就是區別,不過秋菊也不惱,以後只有他們兩個,他敢不對她好?
“你再不快點,休怪我丟下你。”蕭亦明的聲音冷的嚇人,要不是她搞出這麼多花樣,他用的著被困在這裡找出路嗎?自作孽不可活。
這森林有些詭異,看起來樹木青翠,小河流水,花香撲鼻,明明風景很美,但總有種說不出的奇怪之處。
兩人行走了一個多時辰,終於沒有再走錯路,不過走了這麼久的山路早就是汗流浹背的厲害。
過了兩個時辰後,接近夕陽快落山時,蕭亦明才讓秋菊原地休息了一會。
兩人席地而坐,吃著身上的烤魚,渴了就吃個水分充足的野果。
休息好後,兩人沿著一條小路直走,蕭亦明用衣袖時不時的擦了擦,額頭揮汗如雨的汗珠,發現眼前竟是一條清澈的小溪。
可惜身上沒有帶水袋,蕭亦明只好在這會喝足了水,順便捧了一把水洗了臉,末了清澈的溪水面上盪漾著蕭亦明那左邊醜陋的臉孔,讓他心裡又是一驚。
怎麼感覺這臉頰上的傷不但沒有好,反而越來越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