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2 / 4)

讓自己做主?趙琰也不知道父親到底打得什麼心思,插不上話,只能默默聽著。

“能和衡南王聯姻,朕心向往。只是這事……你怎沒早說呢。”皇帝含笑道。

“小女識得寧王時,寧王已婚,臣再如何寵女,也不忍讓女兒為妾,至於王妃……晉國公倍受皇寵,其它念頭,臣即便是想生也不敢。”衡南王苦笑,甚是無奈,可眼睛裡透著的都是狡黠,皇帝一看既懂,於是神情莫測道,“那若是沒了晉國公呢?”

“如此,即便揹著不仁不義的罵名,也要滿足小女心願。”衡南王低聲道。

皇帝明白了,含笑點了點頭。“想不到衡南王竟寵女如此。不過朕最近聽聞,你和晉國公走得很近呢。”

終於問到正題了,什麼婚事,都是藉口。趙琰心提懸著,看了看父親,他依舊淡定自若。

衡南王沉思片刻,表情凝重道,“臣的確和他接觸頻繁,可有些事,不接觸又如何探清呢?”

“哦?難不成這其中另有隱情?那今兒朕可要好好聽一聽了。”

……

餘競瑤看著懷裡不停扭動的寶兒,一面摸著他的頭親了親,一面哄勸著,“快了快了,這一頁咱們聽完就玩去,好不好。”

寶兒掙得眼淚汪汪的,委屈極了。對面的女先生也不知該不該繼續念下去,目光無助地瞥著王妃,心裡極苦。她已經盡最大努力去做到繪聲繪色了,可一本《三字經》,就是講出神曲仙調來,他一個剛滿週歲的孩子也聽不懂啊。

餘競瑤何嘗不無奈,可這是寶兒父親給他留的功課,她硬著頭皮也要讓他完成。沈彥欽這執念還要從抓周那日講起。

那日餘競瑤特地囑咐,把經書筆墨放得離寶兒近一些,最好伸手即得,花兒啊,胭脂類的千萬擺不得。結果把寶兒放在床上,他環視一週,眼睛錯也不錯,直奔著最遠處爬去,認沈彥欽怎麼吆喝,他理都不理,爬過書,越過硯臺,一把抓起了算盤。

餘競瑤笑著勸沈彥欽,這不難理解,書他在父母手裡見得多了,可這個一串串的珠子新鮮得很,不作數的。結果話剛落,只見寶兒撥夠了算盤,一把抓起了賬冊,胡亂地翻了起來,還頗有些賬房的氣勢。沈彥欽剛緩下來的臉又沉了,瞥了一眼餘競瑤,示意她,這又作何解釋?

她還哪顧得上解釋,腰都笑彎了。沈彥欽無可奈何,道了一句,“財迷,跟你母親一個樣!”於是就開始琢磨著如何讓他接受文化教育了。找個了女先生,整日給他念書聽,讓他自小耳濡目染,薰陶著。

“算了算了,今兒就到這吧!”餘競瑤任寶兒掙脫出來,道了一句。女先生解脫似的趕緊應聲退了下去。她一走,乳母和小婢們紛紛而入,抱著寶兒哄去了。

這麼下去,寶兒不起逆反心才怪。不過她也扭不過沈彥欽,最近一段日子,他忙得心情一直沉鬱,能讓他寬心就由著他吧,反正不過半個時辰,就當這書是給自己唸的。

有段日子了,晉國公那一直沒有訊息,不知道這平靜能持續多久。趙珏送信的事,那日後沈彥欽就再沒提過,想來是作罷了,他說沒送便沒送。只是趙珏就這麼安靜下來了?這件事沒幫她,她應該不會放過沈彥欽的,其實餘競瑤也希望她和沈彥欽的這筆賬趕緊勾掉,不然這心總是放不下。

說放不下心,這心就莫名慌了起來,她喚小婢給她端來一杯安神茶,午膳也沒用,回到內室想睡一會。可翻來覆去,輾轉著睡不著,心越跳越快,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

她耐不住了,喚了霽顏陪她一同去晉國公府看看。

晉國公夫人聽聞女兒來了,出門相迎,身後跟著沛瑤。自打陸勉退婚,幾個月了,她整日把自己關在房中,哪都不去,任誰勸也不成。晉國公無奈,曾經把她生生從房中拎了出來,她嚎啕大哭,氣得父親罰她跪佛堂,母親心疼,勸晉國公道,沛瑤心裡何嘗不苦呢,由她去吧,時間久了,心就淡了。

這會兒能跟著母親出來迎姐姐了,想必是想通了吧。

“父親呢?”餘競瑤攙著母親朝正堂走。

母親應,“去你兄長那了,最近他常去。”

“去那做什麼,哥哥不入朝了,芊芊也在這養著,他去做什麼?”餘競瑤好奇問道,母親搖頭,淡笑,“他也不曾和我說起,許是最近和他接觸的人越來越少,也沒個說話的人吧。”

餘競瑤點頭,睨了眼沛瑤,含笑試探著問道,“沛瑤最近如何?上次聽母親說你在學畫,據說修竹畫得可好了,能讓姐姐瞧瞧?”

沛瑤看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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