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她受傷才會留下來照顧她。
陳銘正是半大的年齡,聽了以後算算不說卻還是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
柳阿繼卻不再多說,叫了巧蓉拿了蓮蓉包上來,就讓陳銘把心裡那點不多地心事忘得一乾二淨。
陳祿在的時候,姬如總是特意迴避,如今陳祿不在了她樂得天天跑來和柳阿繼一起都弄陳銘。
本來這樣陳祿這樣偶爾出現,卻不打擾柳阿繼的生活,柳阿繼也樂得快活,只是直到有一天柳阿繼心裡一算,陳祿竟然已經足有半個月沒有上門才警惕了起來。
柳阿繼派人去打聽,得到的訊息卻讓她眉頭緊皺。
陳祿這半個月來,都是找得煙雨侍寢。
自從上次的事情以後,陳祿本來已經對煙雨視而不見,卻不知這煙雨使了什麼手段,不止復了寵更是一時風頭無兩。
想起煙雨的囂張跋扈,本以為是個沒有心眼的,卻原來是自己看錯了眼。
柳阿繼要的東西不是陳祿的寵愛,卻是沒有陳祿的寵愛絕對無法完成的。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很汗顏啊,剛趕出更新,看來兩章今天是寫不完了
☆、第二十七章新側妃
作者有話要說: 補完
正當柳阿繼為眼下的事情發愁,卻沒想到當天晚上陳祿便過來了。
陳祿過來時面色如常,只是言語間卻過分親暱,柳阿繼有些心疑卻猜不到原由。
直到夜裡兩人睡下,過了很久陳祿才突然在黑暗中開口說:“本王打算納王士忠的女兒為側妃,王士忠這幾年軍功累累,本王手上無兵要拉攏他也是迫不得已。不過你放心,你總是不一樣的…”
柳阿繼沒有回話,陳祿支起身子看向柳阿繼,朦朧中見她已經入睡才幽幽地嘆了口氣,竟然覺得輕鬆了許多。也許這樣的事情,不提前讓她知道才是對她好吧。
直到陳祿的呼吸聲慢慢平穩入睡以後,柳阿繼才睜開眼睛,平日這個時辰她早已入睡,只是今日日不知道為何一直心神不寧。
柳阿繼在黑暗中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不明白陳祿剛才為什麼要對她說出那番話,她不是正妻,按理說這些事情她更本沒有過問的餘地。是要她說聲恭喜嗎,還是要她說聲王爺辛苦了?
她突然不想說了。在這個夜裡,黑暗的掩護之下她突然不想再虛與委蛇,於是便一直閉著眼睛什麼也不說。
並非嫉妒,陳祿身邊的女人一直很多很多,多到她已經麻木。而是一次次的失望直到不再有希望,最後絕望。不論經歷多少次,絕望的感覺都一樣難受。
只感嘆了片刻柳阿繼便閉上眼睛,沒一會兒便真的睡下去了。絕望經歷的多了,其實也會適應。
次日柳阿繼一早醒來,陳祿一如往常已經不見了蹤影,柳阿繼叫了巧蓉幫她打水洗漱更衣,就靜靜地坐在梳妝檯前讓巧蓉幫她打理頭髮。
柳阿繼沒有留心銅鏡裡自己的倒影,而是想著陳祿昨天夜裡的話。王士忠的女兒,說得是嫡長女王芳吧?前世許是因為張氏沒有死得那麼早,王府倆沒有合適的份位給王士忠的女兒,在陳祿登基以後才納了王士忠的嫡長女入宮為妃。
直到陳祿登基第三年,又納了王士忠的庶女王慧為美人。說起來這位王慧,可是比起她木納地嫡長姐王芳手腕要強上許多,沒用多長時間便從區區的美人爬到和姐姐一樣的份位,成了慧妃。
“娘娘梳好了,您看看成不成?”巧蓉的聲音把柳阿繼從思緒中叫醒。
柳阿繼看了看鏡子,滿意地點了點頭誇讚道:“你著梳頭的手藝到真是越來越好了。”巧蓉最初只會梳一兩種簡單的發樣,只是柳阿繼不喜歡別人近身,自打姬如當初蒙冤被罰起,柳阿繼便耐著性子每天讓巧蓉給自己梳頭。
起初巧蓉知道自己梳得不好,越是緊張越是出錯每每把柳阿繼弄痛,柳阿繼卻不只不責罰甚至沒有開口呵斥過,而如今日子過得久了巧蓉的手藝才總算熟能生巧。
巧蓉笑著說:“奴婢手笨,要不是娘娘寬厚,哪裡練得處這樣的手藝?”
柳阿繼沒有接話,只是說:“等過幾天姬如入宗的時候就給我梳這個頭吧。”再過幾天就是姬如入皇室宗譜的日子,也將會是柳阿繼和陳祿正式換帖的日子。
“是,奴婢知道了。”巧蓉爽快地答應道。
一切打理妥當以後柳阿繼才用了早膳,又同平日一樣樓下散了一會兒步就回房打譜,等著陳銘或者姬如的到來。
從那天晚上開始,直到姬如